一行人剛一進入,靈山大殿的門又是緩緩合了起來。
“你胡說,這必定是你方纔刻上去的!”
先是火線的蒲團,一個個穿戴僧衣的比丘盤膝落座,雙手合十。
南溪笑意收斂,暴露了幾分迷惑之色。
如何能夠?這明顯就是本身的九環錫杖,如何上麵有玄禿的名字。
隻見一個龐大的身影緩緩閃現,越來越清楚。
唐三藏一愣,剛纔冇重視,這纔是看清了南溪手中的東西。
南溪嗤笑一聲。
“不是啊,這是貧僧的錦斕仙衣,跟你的錦斕法衣可冇有一點乾係!”
佛燈外,則是有著一個個擺放整齊的蒲團,不過上麵並冇有人。
唐三藏看到上麵的“玄禿”二字直接愣在了原地。
“眾羅漢歸位!”
但是現在統統的蓮台都有人了,那些佛坐在那邊?難不成跟佛祖擠一起?
這些人或喜或嗔、或袒胸或露背,表麵形狀各彆。
阿難迦葉帶著四人走到了一個位置。
唐三藏一看,南溪身上穿戴的法衣,彷彿跟本身的錦斕法衣有些分歧之處。
“如何能夠,這個九環錫杖乃是貧僧之物,跟你冇有一點乾係,你看,上麵還刻著貧僧的法號!”
唐三藏聽完心中格登一下。
“師父!您忘啦?您的東西不都被玄禿拿去了嘛?!”
隻見南溪現在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本身,如何看都帶著深深地諷刺之意。
唐三藏的說法立即站不住腳了。
.....
高不成攀的穹頂,若非南溪等人目力極佳,怕是都看不到。
是啊,這但是堂堂觀音大士賜賚的寶貝,哪是一個凡人能夠等閒粉碎的。
見此,南溪輕聲一笑。
不過在看到南溪身上的法衣的時候,又是喊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