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是阿誰獨一無二的我了,已經有人和我爭了。
相互突厥一戰,程處默這個每天叫喚著上陣殺敵的二愣子,卻卸掉了軍中職務,做起了他的二世祖。
並且,龍行虎步,意氣風發。
完了!
剛纔你還說發個財,轉眼又說虧損,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河東道的奏摺說,本地四周有黃霧,而黃色乃是意味貴氣,想必這黃霧當中,必有不凡之物。”
如此,有吉祥左證,豈不是申明此戰必勝!
俺的天啊!
二弟,你……還是凡爾賽呢!
程處默聽了就叫道:“這不是吉祥嗎?”
不賺翻了你!
程處默內心“格登”一下。
噗通——
程處默又愁悶的道:“此次返來今後,朝廷隻給俺一個散職,除了名頭好聽,有俸祿可拿,底子就冇甚麼用。”
這時。
咦?
程咬金在前麵狂追。
李易歡聽的臉皮子顫抖不已。
程處默高聳的道:“大哥,俺永久站在你這邊。”
李二曳了他一眼,不滿的道:“為何不叫寄父?你當朕當初認你做乾兒子,是鬨著玩的嗎?”
但是,標靶上還是還是兩個洞。
程咬金冷哼道:“你另有兩個弟弟!”
程咬金嗬嗬道:“爹不差你一個,你另有兩個弟弟!”
如何又對上了?
程處默隻得重新道:“寄父!”
聽得我都想一巴掌呼死你。
“不管如何說,你也是皇子的身份,不能占本身家便宜吧?”
李二還在嘚瑟的道:“井水還能冒泡,是不是吉祥之兆啊?”
程咬金要了一個彈夾,再次“砰”的一槍。
程處默一撇嘴,道:“大哥,你可彆坑俺了。你明顯也不看好此次朝廷對突厥用兵,還讓俺去,這是想讓俺英年早逝吧。”
程處默一屁股坐地上了,滿臉的驚悚。
李易歡淡淡一笑,道:“你可拉倒吧,我比來快頭疼死了,咱倆還是做點閒事兒,趁便發個財。”
既然如此,你這個去官……也是白辭啊!
要不然,誰敢這麼玩?
程處默很不見機的道:“爹,咱家的看家本領不是三板斧嗎?”
“另有……此次屯糧,我就是血虧啊!長這麼大,我就冇這麼忘我過。”
這話……如何這麼不對味兒?
程處默絕望的哀嚎道:“血濃於水啊!”
李易歡奇特的問他,道:“二弟,如何不去啊?突厥這一戰,絕對有得打,恰是你大展雄圖的好機遇。”
李易歡:……
李易歡看的目瞪口呆。
程處默愁悶的道:“俺上疆場,就是為了建功今後,獲得朝廷冊封的爵位。但是,俺爹奉告俺了,是俺太異想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