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於持續說,“既然如此,那那些災黎,你真的籌算遵循程處亮的要求,妥當安設了?如許的話,城北和城西的事情如何辦?你就不怕上麵見怪下來,我們兩但是承擔不起的。”
“這話彷彿是我說的吧?”崔於瞥了一眼方槐。
到了商定的時候,林景陽和程處亮二人大搖大擺的前去新豐縣最馳名的酒樓,春華樓。
連續兩日,方槐果然如同打算那般,日日帶著林景陽三人廝混。
起碼他明天真的將一部分城外領受出去的災黎給安設了。
不過冇過一會兒,他又放心了。
一說到這,方槐彷彿有些自暴自棄一樣,“那本官能如何?前有個程處亮虎視眈眈,我總不能在如許的環境下輕舉妄動吧?不然如果真的惹事情敗露,你覺得你能獨善其身?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了你我二人考慮?”
“駙馬,對方開端行動了。”
林景陽左手捧著酒杯,右手拿著摺扇,對酒當歌,高吟一首送與歌坊花魁的詩詞。
實在剛纔方槐對程處亮彙報的事情倒也不滿是子虛。
差點連程處亮都信了。
李長思和程處亮也打了個嗝,復甦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