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風從兜裡取出兩文錢,將其放到竹筒裡,道:“我身上錢也未幾,隻能拿出兩文。”
“短長……”李淳風聽的入迷,不由喃喃自語。
說著話,胡人女子已經拿著一個竹筒模樣的東西走到世人的麵前,但願圍觀的人能打賞些財帛。
管狀樂器發作聲音,苦楚廣寬,而又空靈、溫馨,與那二胡聲一起,頓生非常淒美的意境。
從李淳風身邊分開的時候,那胡人女子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仆人?”
兩個胡人吹奏結束,隻見那胡人女子竟然開口說道:“家遭變故,我與老父初來寶地,諸位郎君如果承認我父女二人的吹奏,還望打賞些財帛。”
“哈哈,官爺這話說的,這胡奴非要帶著她父親一起賣身,你看那老頭,我買下以後不但冇用,還要白白供他吃喝,兩文錢看起來雖少,我肯買卻已經很虧損了。”李淳風道,“如果兩位成心機,我能夠把他們賣給你們。”
李淳風道:“這個……我們實在……”
搞定了這些,一看時候竟然已經來到了中午。
“兩文錢能買兩個胡奴?”
李淳風心中一轉,笑道:“兩文錢。”
剛纔的二胡聲恰是從老者部下收回,他的那把“二胡”和李淳風在二十一世紀見到的有些分歧。
再看那年青女子,手持一支管狀樂器,跟著老者的二胡聲,女子也插手到吹奏當中。
“啊?這個……”李淳風望向那胡人女子祈求的眼神,道,“額,算是吧。”
“嗯,必然。”
“這位郎君,我們怕是不能為你吹奏了。”
撓撓頭,李大牛望著李淳風不美意義的傻笑:“嘿嘿……”
“無妨。”李淳風微微一笑。
耳邊這二胡聲似是感喟,又似抽泣,彷彿曆儘了人生的滄桑,聽之令民氣神震驚。
李淳風笑道:“餓了?走,跟我去城裡吃午餐。”
李淳風想不到李大牛如此當真,笑道:“那好,就等你有錢了,再還錢給我。”
“輕則下獄一年半,重則放逐。”
“咕嚕嚕……”忽的,大牛的肚子很高聳的響了起來。
一旁那胡人女子俄然發明瞭拯救稻草,跑到李淳風身邊,搶著道:“他是我們的仆人!”
可便在這個時候,內裡有人喊了一聲:“金吾衛來抓人了。”
胡人女子道:“是的,我們是他的胡奴。”
一旁的李大牛也被這聲音吸引了,道:“這是甚麼樂器……收回的聲音?竟如此苦楚。”
“仆人?!”
“我們……我們……”那胡人老者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