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小白臉還是吃軟飯的?”辛哲笑道,“快走吧,國子監這麼大,後進了但是要迷路的。”
許祭酒環顧世人,說道,“而通過課程考覈,也很簡樸,隻需在呼應專業賽過教習,就算是通過考覈。”
“國子監開設有道法、劍術、戰技、構造術、聲樂、符陣、棋藝、喚靈等二十餘門課程,如果對哪一門課程感興趣,能夠到呼應的教習那邊報名,每通過一門課程的考覈,便能夠獲得一個學分,修滿十個學分,方能夠從國子監畢業。”
路上,李悅走了過來,微惱道:“你真那樣想的?”
辛哲微微一笑:“說我甚麼?”
說完此話,辛哲不再理她,往前走去。
“筆鋒回日月,字勢動乾坤。”
“當然不對!”李悅有些憤怒,她是大唐公主,自幼就接管最為正統的皇室教誨,在她被灌輸的思惟中,大唐既是精確,是公理,她如何能同意辛哲的話?
“一個小小不夫君,竟然敢妄議國事,還真覺得進入國子監,就是大唐棟梁了?”一名流子諷刺說道。
薛存誠躬身作揖。
劍術教習右手悄悄一抖,本來軟綿綿的柳枝立即繃直,劍術教習揮動柳枝,撞在飛來的一柄柄小劍上,劈劈啪啪一陣連響,快若閃電的袖珍小劍被一一擊飛。
薛存誠寫到第二句時,突有山風驟起,吹的他衣衫獵獵作響,而桌案上的紙卻紋絲不動。
一名流子問道:“可不成以同時報多門課程呢?”
“難怪走的那麼輕鬆。”
那麵牆上,掛滿了佳字美文。
“本來是淮南郡薛家的後輩,”許祭酒道,“薛家以詩入道,以劍出道,詩劍雙絕,你是想同時報名筆墨科和劍術科?”
“不愧是薛家的士子,年紀悄悄,便能登堂入室,從明日起,你便能夠來我書院上課了。”那中年儒士說道,非常欣喜的模樣。
預言當中,末法期間始於大唐。
辛哲看著這名中年儒士,總感覺在哪見過。
那士子道:“薛存誠。”
薛存誠轉過身,看向在山霧中時隱時現的國子監,深思一陣,取來筆墨紙硯,提筆寫詩。
佛子看向辛哲。
不過,與其說是來肄業,不如說是來求證。
許祭酒帶著士子們來到一處崖坪,早已有二十多名教習等在那邊。
教習當中,一名中年儒士走了過來,看向薛存誠,說道:“你有一炷香的時候,以本日所見所聞,寫一首關於國子監的詩。”
“我又不教詩詞和劍術,冇法指導你。”許祭酒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