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來講,一個月十二貫錢的軍餉,是一筆非常誘人的財產了。
鄭子文話音剛落,曹二狗就判定的搖了點頭。
曹二狗一聽這話,頓時就不哭了,朝著鄭子文就豎起來大拇指。
不過他的猜想再一次錯了。
“得,我已經看出來了,你都心疼得哭了。”
聽完了鄭子文的話,幾個女人頓時也不說話了,因為她們都曉得鄭子文說的冇錯。
“我要去找三哥,我去找讓他收回成命!”
鎮西王和中山王這兩個稱呼聽起來彷彿前者的風格更高一些,但鄭子文卻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看著她一臉無法的模樣,鄭子文以後聳了聳肩膀。
“哈哈哈哈……”
“冇有!”
“那是你有貴重東西落下了?”
實在鄭子文也想把阿誰奈法利安的雕塑搬走的,但是也隻是想想罷了,那都已經成了大唐皇家銀行的意味了,就算他想搬走,李世民也必定不讓啊!
如果是在宿世,能出國鄭子文指不定多歡樂,但是現在也不曉得是不是在大唐呆久了,還是被大唐的人給異化了,鄭子文又有了一種故鄉難離的感受。
當鄭子文的船隊浩浩大蕩的駛出登州港口時,遠在長安的李治卻歎了口氣。
“相公,此次就去歐洲,一時半會也回不來了,你籌算帶誰和你一起去啊?”
看著鄭子文輕描淡寫的模樣,李績頓時有些驚詫。
聽到鄭子文說出“被毒害妄圖症”的時候,李麗質俄然就響起當初鄭子文說的那句“總有刁民想害朕”,差一點就笑了出來。
而最輕鬆的莫過於李績了,鄭子文一來,他頓時就鬆了口氣,然後苦笑著搖了點頭。
有一次鄭子文終究忍不住了,直接就把他叫了過來。
李麗質的這個題目一問出來,鄭子文頓時就發明一屋子的女人都在看著他。
因為大師都曉得,此次李治讓鄭子文去歐洲做鎮西王,等因而讓他長時候駐紮在那了,如果冇有聖旨,是不能等閒返來了。
鄭子文話音一落,在場的幾個女人頓時都一起冒死點頭,看著她們這個模樣,鄭子文再次笑了起來。
此次還冇等鄭子文答覆她,李麗質就開口了。
要說最痛心的就是曹二狗了,鄭子文好幾次都看到他坐在船邊偷偷的抹眼淚。
不過她終究還是忍住了,並且還冇好氣的白了鄭子文一眼。
半個月後,鄭子文帶著百口再次來到了登州,然後登上了前去歐洲的蒸汽帆船。
當然,這些都隻是少部分人,對於這部分人,鄭子文隻能說他們的目光很超前,已經達到一千多年後的標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