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鄭龍點頭了,鄭子文又看向其他幾個孩子。
“兒子,你爹明天教你那甚麼厚黑學了?”
聽到鄭萌寶的話,鄭子文頓時一愣,但他很快就板起了臉。
“爹說了,厚黑學就是心要黑,臉皮要厚,隻要做到了這兩點,在宦海之上就能無往倒黴了!”
而自從鄭子文來了以後,顛末他一番鹵莽的彈壓,歐洲就穩定了下來,以是一個月以後,李績也就放心回大唐去了。
“相公你……”
這十年來,鄭龍也由當初的一個懵懂少年,生長為雷厲流行的決策者,根基上統統的大小事件都由他來統領。
“閨女啊,人家王勃但是這初唐四傑之首,是屬於這個期間的佼佼者,你能給他做媳婦是功德,這類好處彆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呢!”
崔茵茵想的無疑是精確的,鄭子文當然不成能害本身的兒子,相反,他還要把本身的天下觀、人生觀以及代價觀這三觀都傳授給本身的孩子,製止他們成為封建禮教毒害下的捐軀品。
這下子崔茵茵更加歡暢了,摸著鄭龍的頭就誇獎起來。
在鄭子文分開以後,鄭龍的小臉上卻暴露了剛毅的神情。
“鄭龍,就感覺我們現在是儘忠於誰的?”
鄭萌寶一聽,頓時扭過了頭,然後撅著小嘴坐下了,看著她悶悶不樂的模樣,鄭子文趕緊上去安撫她。
想到這些,她俄然感覺腦筋有些亂。
“不,賦稅還是要增加的!”
這道聖旨是李治下的,但鄭子文感覺這應當是出自李世民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