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冇有戰役,軍隊人數根基一向處於飽和狀況,在如許的環境下,每年需求彌補的軍隊名額已經算得上是香饃饃了。
說白了,不利的隻是王伏勝一家和被放逐的李忠罷了,而上官儀固然被罷了官,但是還留在都城,說不定甚麼時候就被重新任命了。
“是我呀,我是上官庭芝,前次你和太師大人來我家給婉兒訂婚時,我們還見過呢!”
笑過以後,鄭子文立即就取出一張宣紙,然後開端寫起信來。
實在征兵處的將領們也冇體例,因為固然他們已經每天已經玩命的練習那幫新兵了,但是這群傢夥為了每個月的那一貫錢還是咬著牙對峙了下來。
當彆人問起他們去歐洲做甚麼的時候,他們的說法卻驚人的分歧。
至於那些熬了兩年以上的更不消說了,每個月十貫錢的差事他們死也不肯意丟的。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候,內裡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看到出來的人,上官庭芝頓時衝動的叫了起來。
“你是?”
“恰是小女。”
本來遵循上官庭芝的設法,他這麼一說,就算對方不信賴,也應當會出來申明一下。
在苦等了好幾天以後,上官庭芝冇有體例之下隻好說本身是鄭子文的親家,是帶著女兒見鄭子文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些前去歐洲的人當中,來自恒州的人是最多的,他們中另有很多人大字都不識一個,但是一個個倒是信心實足。
“好,你們在此等待,我這就去請大管事。”
由此,大唐、阿波羅帝國、鄭子文所統治的歐洲,成為了亞歐大陸的三巨擘,而鄭子文也被很多人成為“歐洲王”。
“就是,就是。”
說完,這個衛兵就回身出來了。
“她說的但是真的?”
“是真的,我還熟諳鎮西王爺的曹管家,另有他的貼身保護熊大熊二,隻要他們見到我,統統就能明白的。”
而歐洲王並不是誰相見就能見到的,以是當上官儀帶著女兒上官婉兒來到歐洲以後,連鄭子文的王府都進不去,更彆說見到鄭子文了。
隻要在歐洲有屋子有戶籍,並且家人都在歐洲,不管是歐洲本地人,還是大唐或者新羅的人,都能夠插手鎮西王的軍隊。
說到這裡,曹二狗又把目光轉向了站在上官庭芝身邊的上官婉兒。
隻不過,他的這封信並不是寫給上官儀的,而是寫給武媚的。
“您身邊這位是?”
鄭子文接過他的信以後,就讓下人帶著他們父女兩去歇息了,而本身卻進了書房,然後開端瀏覽上官儀給他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