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無情帝王家,這話公然冇錯,我鄭子文為你們家做了那麼多事,就算冇有功績也有苦勞,現在竟然就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猜忌,就籌算囚禁我,嗬嗬……”
但如果是迴光返照的話,那麼統統都解釋得通了。
聽到鄭子文的話,劉炳頓時再次搖了點頭。
“金吾衛也來了,看來費事大了……”
他的話音剛落,鄭子文頓時就嘲笑起來。
說到這裡,鄭子文俄然就認識到了不對勁,因為他想到了四個字。
“不消這麼趕的,這太上皇的後事還冇摒擋清楚呢,我們現在走也分歧適吧?”
“你這是思疑本王假傳聖旨了?”
李世民立即點了點頭,然後朝著他一擺手。
和以往不一樣的是,這一次鄭子文回到了長安以後,立即就閉門謝客了,除了崔、鄭兩家親戚以外,其彆人都是一概不見,就連一些朝廷官員的拜貼都壓了下來。
“你是誰?”
“陛下聖旨在次,誰敢禁止本王,一概當場正法!”
看著他一把年紀還哭的眼淚摩挲的模樣,鄭子文再次搖了點頭,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鄭子文很快就有了決定,他直接就把老刀叫了過來。
看到他一雙眼睛中還殘留著不敢置信的目光,鄭子文頓時微微歎了口氣,然後蹲下了身子幫他合上眼睛。
“哈哈,你這話朕聽著舒暢!”
“如何回事?”
“行了老劉,彆哭了,生老病死是每小我都要經曆的,你今後有甚麼籌算?”
他頓時就迷惑了,因為遵循李世民的那雷厲流行的脾氣,應當是天一亮就來的呀,如何現在太陽都升到老高了還不來?
說著,彷彿為了證明本身的話,他還站起來走了兩布,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
“子文,你看,朕的病已經好了。”
“去吧,明天朕會直接騎馬去你的芙蓉園,躺了半年多了,骨頭都快生鏽了,朕要好好活動一下,好了,你快歸去籌辦吧!”
偶爾李世民也會召他進宮和他聊兩句,鄭子文歡暢的話就能和他多聊兩句,如果不歡暢仍然還是分分鐘逗得他吹鬍子瞪眼睛。
讓鄭子文冇想到的是,他的話音剛落,劉炳卻搖了點頭。
聽到劉炳這話,鄭子文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此時城門口已經被封住了,幾百名千牛衛正守在城門口,對出入的人停止盤問,而之前鄭子文讓老刀護送的車隊也被攔在了城門邊,雙剛正在相互對峙著。
不過讓鄭子文打動奇特的是,這一次他出來以後,卻發明李世民冇有躺在床上,而是端端方正的坐在椅子上,臉上也是一片紅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