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此言差矣,老夫為官十五載,雖政績平平,卻也無甚大錯,無需多慮。”
還冇說完,隻見崔貴猛的一拍桌子,大喝了一聲。
固然鄭子文內心很不爽,但還是堆出了一臉的笑容。
“啊哈,子文呐,我聽夫人說了,你小子這段時候行動不檢,還不過來讓我打幾下?”
獨一的好動靜就是本身不消叫一個不熟諳在人做爹,這算是獨一值得欣喜的事了。
“子文不必多慮,老夫已經派人去過你的故鄉啦,你從小是被你叔公養大的,而你前年才方纔及笄,故而冇有妻妾。”
這也算“不輕視豪門”?
話冇說完,就被崔貴打斷了,隻見他微微一笑,然後襬了擺手。
“本來陛下如此正視伯父,隻不太小子有一事不明,請伯父指導。”
鄭子文頓時張大了嘴,好半天賦憋出一句話來。
嘴裡說得好聽,實際貳內心想的是:有事從速辦事,辦完了從速滾蛋,少在老子麵前瞎嗶嗶!
從清河到永州,哪怕騎著快馬起碼也需求一個多月才氣跑個來回,這麼說,也就是他剛進崔府冇幾天崔貴就派人去查他的秘聞了?
關頭重點還不是這個,豪情本身真的冇聽錯啊!
五歲的女兒你就拿出來嫁人,你還是不是人啊?
“賢婿?”
鄭子文這才點了點頭。
“賢婿如此為老夫著想,老夫甚是欣喜啊,哈哈哈哈,老夫看人是不會看錯的,哈哈哈哈……”
“啪!”
說完還淺笑著撚了撚本身的髯毛,一副統統儘在我把握的模樣。
“我隻是屋子裡造造小人,用得著這麼對我麼?”
崔貴當然聽懂了,他搖點頭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鄭子文一眼,然後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眨了眨眼,然後很當真的看著崔貴。
鄭子文儘力的嚥下一口唾液,然後謹慎的問道:“阿誰……伯父,不曉得您有幾位令媛?”
不過想想也普通,畢竟人家崔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作為唐朝的大士族,查清一些可疑人物的秘聞也是公道的。
說著,便從袖子裡拿出了一封信來,鄭子文接過信一看,頓時懵嗶了。
“你叔公身材很好,並且非常豪放,傳聞了你的事以後,還讓人代寫了一封信。”
“老夫從不輕視豪門讀書人,賢婿固然放心,再說了,如果賢婿娶了我的女兒,天然也不算豪門了嘛,哈哈哈哈!”
聽到鄭子文的話,崔貴頓時笑了。
“呃……伯父,小子不是懷疑茵茵,隻不過茵茵才五歲,若說她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