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鄭子文又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
剩下的就是些值錢的東西了,比如人蔘貂皮鹿茸之類的,這些東西體積不大,鄭子文直接讓人把它們用箱子封存起來,然後裝上了馬車,籌辦帶到恒洲去。
李世民正在批閱奏摺,聽到劉炳的聲音背麵也冇抬。
因而,第二天當鄭子文帶著車隊出城時,就被麵前的一幕給震住了。
“好了冇你的事了,下去吧,過會兒把你看到的給皇後說說。”
這麼大的場麵,曉得的說是鄭子文是被貶官了,不曉得的還覺得他高升了呢!
那小將點了點頭。
“駙馬唱的挺成心機,小的記不全,就記著了兩句,是甚麼……說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另有甚麼……路見不平一聲吼,該脫手時就脫手!”
“房俊,你腦筋不如杜荷好使,平時有甚麼多問問他,兩人相互幫襯點,曉得嗎?”
“到了,現在坐在中間馬車裡等駙馬爺,另有您的家眷都在,能夠解纜了。”
不但朝中的文武百官來了,中間在站著一群武裝到牙齒的千牛衛。
下午的時候鄭子文帶著崔茵茵和盧敏就去了崔家,籌算臨走前吃頓團聚飯,趁便告彆一下。
“陛下天然是有本身的啟事的,這一點臣妾明白,隻不過此來路程悠遠,臣妾有些擔憂罷了。”
這時剛纔阿誰千牛衛的小將有來到了鄭子文的身邊,抬高了聲音道:“駙馬爺,時候差未幾了!”
“朕隻是把他外放幾個月,讓他吃點苦頭,省的他不知天高地厚的。”
“這個我曉得。”
鄭子文再次點了點頭,然後悄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謝諸位同僚前來相送,這個交誼子文記下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有緣再見!”
而布匹絲綢甚麼的就讓曹二狗拿去低價措置了,倒也賣了幾十貫錢。
李世民歎了口氣,然後又持續拿起筆來批閱奏摺。
“返來了?如何樣,鄭子文那小子冇在背後罵我吧?”
“駙馬爺言重了。”
看到他打號召了,四周的官員也紛繁上前。
畢竟本身在嶽父家白吃白喝了半年,這些東西本身也不便利帶走,拿去送給崔貴也算人之常情。
馬車開動了,車伕的呼喊聲和馬匹的嘶鳴聲頓時響了起來,過了一會,鄭子文的破鑼嗓子也響了起來。
當鄭子文的車隊完整消逝在城外時,劉炳才從城門前麵走出來,然後朝著遠方自言自語道:“駙馬爺您自個兒多保重啊!”
“陛下談笑了!”劉炳頓時笑了起來:“提及來駙馬爺的表情彷彿挺好的,走的時候還唱著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