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李世民正在皇宮的禦書房中一臉的迫不及待,而站在他身邊的房玄齡則暴露了一臉的苦笑。
“嶽父大人,救救我!”
“駟馬難追!”
“子文呐,要曉得君無戲言,嶽父也冇體例啊,你還是快點進宮吧,信賴陛下不會難堪你的!”
“這個你不消擔憂,你就說萬一你說的時候不準如何辦吧?”
“時候偏差絕對不會超越一年,如果不準,我就吞糞他殺!”
“公然是一表人才,接旨吧!”
“小子,能夠飲否?”
“他乃乃的,竟然看看不起我大天朝穿越眾?”
在鄭子文看來,房玄齡是崔盧氏的親姐夫,就算他到時候輸了,還能夠去求嶽母討情,遵循房玄齡怕老婆的德行,莫非還真能讓本身吞糞他殺?
這下輪到鄭子文發楞了。
“鄭子文,你小子自求多福吧!”
看著笑得一臉光輝的兩人,房玄齡和崔貴都捂住了臉。
“但願這小子機警點吧!”
看著他對勁的模樣,鄭子文頓時不樂意了,不就是點低度米酒麼,有甚麼大不了的?
已經勝券在握的李世民頓時表情大好,找了個處所就坐了下來,順手拿起一壺酒自斟自飲起來。
他立即跪在地上,高舉雙手,然後喊道:“草民鄭子文接旨!”
鄭子文點了點頭,然後站起家來翻開了聖旨一看,這一下他頓時板滯了,一張臉也漲成了豬肝色。
“子文啊,你不曉得,陛下今早已經封你房伯伯做左仆射……”
鄭子文這才反應了過來,趕緊從床榻上翻身而下,一邊揉著發疼的腦袋,一邊小跑的去了院子。
這個題目他一向冇想過,不過現在看來的確有這個能夠,他頓時皺起來眉頭。
想到本身立下的賭約,鄭子文頓時朝著崔貴暴露了一個哭相。
聽到他都如許說了,房玄齡隻好低下頭退到一邊,內心悄悄感喟。
鄭子文的腦袋有些疼,這是宿醉的後遺症,他按了按本身的太陽穴,然後從床榻上坐起家來。
崔貴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鄭子文轉念一想,絕對也很有事理,房玄齡好歹也是自家親戚,冇來由難堪本身啊,隻要他本人承諾了,天子另有甚麼好說的?
他悄悄的拍了拍鄭子文的肩膀,然後搖了點頭。
李世民正在發楞呢,俄然感到本身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扭頭一看,本來是鄭子文這小子,隻見他腆著笑容就湊了過來。
崔貴的神采非常古怪,不曉得他是歡暢還是難過,總之看起來就想便秘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