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還我的吧,我家長幼急等著錢吃喝呢。”
“三嬸,你剛纔也瞥見了,我問你表哥講不講理,你表哥要用鐵頭來給我講理,他要動粗,我的黃球才脫手的。”
屠鐵頭不知小鬆鼠已經分開他的腦袋,兀安閒雙手亂揮亂抓,嘴裡狂吼著。圍觀世人目睹他被一隻小鬆鼠戲弄成如許,都很高興,歸正他閉著眼也看不見,都轟笑起來。
茴香搶步上前,擋在左少陽麵前,厲聲道:“你想乾甚麼?光天化日之下,你想搶錢嗎?”
隻見左少陽肩頭蹲著一隻小鬆鼠,正用冰冷的小眼睛盯著他。四隻爪子上是血紅色,還往下滴著血。
先前那被屠鐵頭一腦袋撞傷的放貸大漢也擠了上來,滿臉賠笑道:“小郎中,常言道‘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先還了我的賬,今後有難處,還能夠來找我們借呀,多少都能夠的。”
屠鐵頭也發明小鬆鼠不在身上了,伸手抹了一把麵前的鮮血,展開眼,正瞧見左少陽肩頭那目光冰冷的小鬆鼠,嚇得一顫抖,噔噔發展了好幾步。
左貴兩手捧著那銀子,枯瘦的雙手不斷地顫抖著:“這個……,真是祝藥櫃給的定金?”
屠鐵頭終究發明是小鬆鼠搞的鬼了,氣得哇哇狂叫,伸出葵扇大的手掌抓向小鬆鼠。這小鬆鼠嗖的一下跳上他的胳膊,順著兩下縱到他肩膀上,刷刷兩下,屠鐵頭禿頂上又多了幾道血槽。
“讓開!”屠鐵頭晃了晃亮光的腦袋,嘲笑道:“彆覺得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會脫手,剛纔你也瞥見了,女人老子一樣的打!”
左少陽猛地一把扯開姐姐茴香,跨出一步,盯著屠鐵頭,攥緊了荷包口,抖了抖內裡的銅錢,這當兒真要開打,便拿這袋錢當流星錘使,照他腦袋號召了。
左少陽樂了,道:“現在呢?講事理了嗎?”
“哦,好好!”
……
這藥是左少陽前些天遵循後代配方配製的,止血結果很好,很快屠鐵頭的傷口鮮血就製住了。
“你如何曉得我們正月十五還不了帳?奉告你,我已經跟恒昌藥行的祝藥櫃定了和談,我幫他們炮製藥材,修建藥材堆棧,他們給了我定金,今後還每個月有一兩五錢的加工費。三個月就能把你的房租交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