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淹猛轉頭瞧著兒子杜寅。

“便是因為永嘉長公主？”

左少陽硬著頭皮道：“甄老神醫說，是你讓他用治病去殺一名朝廷重臣，他不肯意，以是你想殺他！”

“永嘉長公主！夠格了吧？”

左少陽道：“我有甚麼把柄讓你捏著了？”

必須得讓杜淹不敢對本身動手，找一個強有力的背景，孫思邈？趙王爺？還是那假背景永嘉長公主？

“不成能的事情多了，”杜寅嘲笑，“還記得你救的阿誰牛把式嗎？就是本來在本官府上趕車的那故鄉夥！”

杜淹整好衣袍，盯著左少陽，緩緩道：“你是永嘉長公主的人？”

左少陽一顆心沉到了地，真的是怕甚麼就來甚麼了，這杜淹公然要本身操縱治病殺死甄權！硬著頭皮拱手道：“杜大人，我不曉得這甄權有甚麼必死的啟事，如果有，應當由國法去措置，我是大夫，冇有權力……”

杜淹身子一震，翻著一雙死魚眼睛，死死盯著左少陽：“你曉得的還很多。”

“我們冇把他如何樣，是你把他如何樣了！他吃了你的附片，已經中毒而死！”

“不敢，我隻是說的真相。”

杜淹身軀一震，白亮的臉上笑容嗖地消逝了，漸漸把屁股往椅子上坐，因為走神，竟然坐歪了，一屁股坐在扶手上，差點翻到。幸虧中間的冷隊正攙扶得快，饒是如此，已經是狼狽萬分。

杜淹側頭瞧了一眼兒子杜寅，眼中閃過一抹憤怒，杜寅從速閉嘴，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