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陽沉吟半晌,又道:“另有一樣,給禦史大夫治病非同小可,我隻能用我本身的〖真〗實身份給禦史大夫醫治,我不肯意假哥於你,一來出錯我本身擔待,扳連不到你,二來,這病既然甄立言說不治,必定很危重,隻能親身診查,假手於你,我怕中間環節出錯,第三,我不肯你假借我的醫術獲得科舉落第。
伍舒傻眼了,跟田少爺兩人麵麵相覷。
伍舒哭喪著臉跟咋,爛餅子似的:“這個小弟已經想到了,前次你也說過了不肯意替考的啟事。小弟也幾次發誓即使當了狀元,也毫不入仕當官的。”
這伍舒大喜,跪下來咚咚磕了三個響頭,口稱師父,稱左少陽為大師兄。
“這個…………”門房非常難堪,“老太爺隻說召見伍公子,旁人是不能出來的。”
左少陽心頭一震,盯著田少爺:“我並非見死不救,因為人家冇有找到我,冇有讓我治,我何必巴巴找上門去幫人醫治?更何況人家是禦史大夫,如果治不好,皇上發怒,豈不是惹火燒身?”
房門磨回身,跑得屁顛屁顛地領著他們往裡走。
“這一點請左兄放心!”兩人齊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