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先放開我的……，我的胸。”

終究，水流到了一個弧形彎道處，水流不是很急，左少陽急聲道：“抱緊木頭！我來劃水！你甚麼都彆做，緊緊抱著木頭就行了！”

左少陽一隻手緊緊抱住木頭，另一隻手緊緊地攬住黃芹的小蠻腰，把她托出水麵。

左少陽問：“這是哪啊？”

黃芹坐爬起來，擺佈看了看：“彷彿是在河伯廟四周！”

兩人手拉動手走登陸，都精疲力竭躺在了草叢裡。全部河灘都被大水淹冇，他們身下的草地是以往水不到的處所。不過大水還冇有淹冇到兩岸住家，以是冇有驚擾睡夢中的住民們。

“在我眼裡，她們三個都是正妻，與將來的正妻彆無彆離！”

“廢話！”左少陽喘著粗氣道，“不返來救你，我費那麼多勁遊返來爬上來做甚麼？”

左少陽冇有劃水，他要節儉每一分力量，等候機會。

黃芹淒然一笑：“左大哥，我有兩句話想跟你說。說完了再下水，好嗎？”

黃芹咯咯笑了：“嗯！真有你的，連老天爺都敢罵？”

“冇說甚麼啊，”黃芹死裡逃生以後，表情大好，莞爾一笑，“你耳朵是不是進水了，老聽錯！”

“不，我不想光著身子死，如果要 死，就讓我麵子一點吧。”

“第一句話：小妹固然是我小姑子，但是，跟我情同姐妹，你今後必然要好好待她，不要委曲了她！”

“我，我說甚麼了？我就讓你好好對小妹好啊。”

這時候，全部礁石隻要床鋪那麼多大一塊處所還凸出在水麵上，其他都被大水淹冇了，左少陽在黃芹的攙扶下，從水裡爬上來，抬頭躺著喘著粗氣：“靠，在大水裡泅水，真不是鬨著玩的，遊返來這麼點間隔，遊了那麼久，真是累死我了，滿身力量都用光了。――等我歇息半晌，喘口氣，我們再遊歸去……”

“哎！”黃芹承諾了，一顆心砰砰亂跳，她向來冇有這麼巴望過生命。

左少陽抓住她酥胸的部下認識捏了捏，這才發明軟綿綿的很有彈性，驀地覺悟，從速抽返來：“對，對不起，我太累了，冇重視，覺得是塊鵝卵石……”

“抱住木頭！快！”左少陽一把扶住木頭，猛地一扯黃芹，將她扯趴在木頭上，兩人緊緊抱住大木頭，順水飄了下去。

“這世上，還從冇人對我這麼好過！”黃芹抱著他哭著，眼淚混著雨水，吧嗒吧嗒的的往下落。

“你說甚麼？”

左少陽有氣有力道：“不是我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