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傍晚單獨愁,更著風和雨。
白芷寒悄悄咬了咬嘴唇,丹鳳眼幽幽瞧著他,冇說話。
二樓隻要兩間內室,一間是書房,一間是寢室。書房比較大,臨水池一麵窗戶邊放著一張書桌,擺著文房四寶和一疊書,靠裡的兩麵牆,一麵是書架,整整齊齊擺滿了一匣匣的線裝書。另一麵是一張軟榻,中間放著一張小茶幾,取下小茶幾,便是一張床。
左少陽道:“我也很喜好雨夜靜坐窗前,看看書”寫寫字,又或者就那樣悄悄地坐著,享用這雨打浮萍的清幽寥寂。”,“是啊!”,這幾句說到了白芷寒的內內心,“以是我在閣樓四下裡都種了芭蕉梧桐”另有一灣池水,我喜好白日看雨景,細雨濛濛的,趴在窗台上,能一看好半天。夜裡下雨,看不見”隻能聽,並且滴滴答答,冷冷僻清的,太苦楚了。”,“這倒也是”,聽他說的寥落,便想起李清照的詞,隨口吟誦了兩句:“守著窗兒,單獨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細雨,到傍晚,點點滴滴。此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白芷寒又呆了:“少爺當真走出口成詩,若說還是那位不著名的人寫的,我如何都不信了*……”
白芷寒鋪好床,便坐在燈下做針線活,幫他改那件從鬼穀峰上穿返來的短襖。兩人誰也不說話,屋裡靜悄悄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