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曉得了，你隻奉告我，你為甚麼要用那麼大劑量的烏頭？是不是有人害你？”

現在倪大夫隻能兩端忙了，要給兒子看病，還得為弟弟的事情馳驅。

“你懂個屁！”倪大夫氣不打一處來，“祝藥櫃當時服後就已經有中毒反應，我見他當年是船工，身子骨很結實，吃得住這藥力，以是才下了狠心用這麼大的，並讓他對峙服用。可我那也隻用了五枚了，你為何要用到八枚之多？”

“是啊，當時候他們缺錢，給錢必然能辦成，可現在他們已經把房租交清了，如果他們負氣死活不肯幫，那……，那可如何辦啊？”倪二又嗚嗚哭了起來，抓著倪大夫的手亂搖：“大哥，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啊……”

牢頭翻開門房，低聲道：“隻要一盞熱茶的時候，毫不成延後了！”倪大夫忙承諾了，鑽進牢房，牢頭把門鎖上出去了。

“是真的，恒昌藥行的祝藥櫃的風濕，實在是他給治好的。用的是跟你一模一樣的方，隻是，烏頭用量不一樣，你用了五枚，而他，用了八枚！”

“當然不一樣！不然人家用了八枚給祝藥櫃吃了，他如何冇死，而你一樣用了八枚，隋母就死了？……”

倪二聽到響動，抬起無神的眼睛，藉著走廊絕頂的燈籠的微小光芒，勉強辨認出了出去的是大哥倪大夫。欣喜交集，跪坐起來，哽咽道：“大哥！――大哥救我！”

既然不能嫁禍於人，可否為我所用？倪大夫轉念又一想，這一想，當即光亮一片，――如果能證明那八枚烏頭用的是恒昌藥行免費贈送的烏頭，同時，用貴芝堂那小郎頂用八枚烏頭治好祝藥櫃的病而冇有中毒的病案，申明八枚新法炮製的烏頭不會致令人滅亡，隋老太太中毒必定另有啟事，比如病重不治，便能夠藉此脫罪了！

倪二有些傻了：“不一樣嗎？”

“哦，”倪二抹了一把眼淚，抽泣道：“隋母的寒疝多次發作，之前也服用過大烏頭煎，但烏頭最多隻用了四枚，病好又發，我傳聞以後，心想四枚還不能治，必須用重劑才氣溫經散寒，活絡通下。以是……，以是我就用了……八枚……”

死守七號陣地，誓奪六號陣地！

倪二抓住倪大夫的手，臉上儘是死裡逃生般的鎮靜，吃緊道：“大哥，大哥我娘子，我娘子她們好嗎？”

倪大夫怒道：“都甚麼時候了，你還扯這個？從速奉告我我究竟如何回事？說了我好想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