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藥櫃瞧了他一眼,見他不像是逗樂,便笑道:“有病看病唄,哪有啥,看病!找左郎中找小郎中都行。嘿嘿”
但是,脈象剛纔本身摸了,的的確確是太陽病的浮脈。左少陽對本身診脈的本領還是有幾分自傲的,心想如果連浮脈都摸不對,那還當個屁的中醫。不過,眼下這病又的確非常的詭異,明顯是太陽病,可患者卻堅稱一向病了三年。當真奇特了。莫非本身真的評脈摸錯了,已經傳變了彆的病症,本身卻不知?
此人不說病症,隻靠脈象和舌象就鑒定病情,左貴還真冇掌控,聽這話,恰好借坡下驢,捋著髯毛淺笑道:“忠兒,既然你前次給祝老掌櫃的都看過了,祝老掌櫃又這麼給麵子讓你露臉,你就給這位大伯看看好了。――我恰好去換衣。”
李腳商眼睛一瞪:“誰跟你開打趣了?我當真病了三年了,老是常常怕冷發熱,喉嚨痛膝蓋痛,燒也不高,就是難受。你要不信,能夠到城裡各藥鋪問問去,差未幾的藥鋪我都瞧過了。就差你們貴芝堂冇去……,咳咳,”李腳商感覺這話不當,又忙瞧了一眼廁所方向,見左貴還冇來,這才訕訕道:“當時我不曉得你們醫術不錯,聽人說不可,以是冇去。”
左少陽忙道:“我可不可,我爹說了,我還冇滿師,不能亂給人看病的。”
左少陽正低頭沉吟,忽聽的有人道:“加水!”一昂首,瞥見桑小妹提著個銅壺站在中間,對那老茶客道:“大叔,彆幫襯說話,喝茶啊,茶都涼了。”
左貴這一瞧,舌質淡紅潤,苔白,這是太陽傷寒的寒象,脈象、舌象加發熱症狀合參,便可必定是太陽傷寒證!更是心中大定,不由笑道:“你這是太陽傷寒表實症,是感冒著涼了,冇事,吃幾副藥就能好!”
李腳商進步了嗓門道:“老爺子,我是真有病。我這病啊不是一天兩天了,也不是一個月兩個月了,還是有那麼兩三年了,時好時壞,我前後找過很多郎中看病,連惠民堂的倪大夫也看過,藥吃了幾大車,就是看不好。但是我就是不曉得我病在那裡,歸正身子骨不得勁,不舒暢。要我說我也說不上來,現在讓小郎中幫我找找看到底是甚麼弊端。這總能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