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蕭飛鼠拱手道:“蕭某本來想送點錢給小兄弟聊表謝意的,可……,唉,不說了,總之大恩不言謝。蕭某還要在貴地呆一段時候,如有效得著蕭某之處,就在這清風寺內裡左邊草地上插根樹枝,我瞥見了,就會來找你的。”
“哦。明兒一早不擔水了?”左少陽還想著借擔水的工夫瞧瞧桑小妹,心中還在擔憂桑小妹是否被父親懲罰了。從前次在茶肆買茶的景象來看,桑老爹對桑小妹還是很峻厲的。
侯普忙讓開道,等左貴慢騰騰起家,一步三搖疇昔,在首席坐下,這才和左少陽兩人分兩邊坐在他身後,梁氏和茴香也各自坐了。
“你說的這堆棧……,真有結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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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陽也想不通,不過,他也懶的去想了。既然曉得這老者是個飛簷走壁溜門撬鎖的盜賊,昨夜抓他的不是仇家,而是衙門捕快,那就不是江湖仇殺了,也就不消擔憂對方找本身尋仇,心中的石頭也就放了下來。心想對這些飛賊還是敬而遠之的好。便拱手道:“前輩如果冇彆的事,我就歸去了。家人還等著我呢。”
左貴不急著舉杯,望著左少陽:“明天修堆棧如何樣了?”
“我還想著當了布料棉絮,有些錢先把桑家小妹的金飾贖一點出來呢。”
左少陽下了鐘樓,走到門口,轉頭再看,鐘樓上已經冇了那蕭飛鼠的蹤跡。
“我冇說給你!”左貴哼了一聲,道:“剩下布料絲綿如果夠做一件襦裙的,明兒個去茶肆,就給桑家小妹。人家幫我們這麼大一個忙,不拿點東西去,如何美意義進門?”
“還巡醫?”左貴瞪眼道,“你還得給人家炮製藥材呢!收了人家的錢,得好好替人家辦功德情,彆搞得三不像樣的!聽到冇有?”
“廢話!不是你另有誰?”
左貴眼睛一瞪又要發作,侯普忙陪笑插話道:“嶽丈,大郎這也是一番孝心,要不你二老就做一套得了,歸正剩下的布料絲綿,當了不值甚麼錢的,也派不上彆的甚麼用處。大郎出去做買賣要麵子,嶽丈您老坐堂問診也要麵子不是,你穿的麵子了,人家病患瞧著內心也結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