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隻遲誤了一會兒,心頭突突跳動,丹海一股熱氣飛舞,駭然之下不敢再遲誤,快速找到了那東邊第三個帳篷.
李道玄吃驚以後倒是大喜過望,心道既然能夠在這裡自在活動,說不定能查探師父的動靜。
李道玄壓抑住欣喜的神采,身處險地不敢隨便相認,隻將手中的紙遞了疇昔。
孫郎中自他一出去就嚇得滿身顫栗,顫巍巍接過紙張,看了一眼,立即點頭道:“小老兒這就籌辦,大爺您等等。”
碧桃不再理睬他,悄悄撫著梨木坐榻,怔怔的掃視了一圈這些華貴的傢俱,長歎一口氣。李道玄頃刻間產生了錯覺,彷彿這些東西不是殺人所得,反像是本來就是她的東西。
李道玄冷哼一聲:“為何瞞不疇昔,我看你怕那女人怕的要死,卻為何還要替她辦事。”
李道玄原地走了幾步,歎道:“狡兔三窟,不過你這般躲藏,也真是難為了些。”
碧桃放下香爐,自爐中捏出一把粉紅色的香灰,不斷的拋灑到各個圈子裡。
碧桃見他麵色入場,但眼睛卻閃出了高興的光芒,不由一笑,暗中催動子午端陽蠱,李道玄立即感覺喉嚨一痛,張嘴想喊,卻一聲也出不來。
帳篷裡另有一張梨木坐榻,一座貂蟬胭脂櫃,乃至另有一套雕花黃木茶幾.
碧桃進入帳篷,大大鬆了一口氣,自那胭脂櫃裡拿出了一件玄色綢袍,裹到身上,這才坐到了梨木坐榻上.
全部帳篷群散完工四排,東邊一排最是廣大,那第三個帳篷溫馨無聲,李道玄翻開氈布鑽出來,立即聞到一股濃烈的藥香味兒,隻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正坐在一排櫃子前,愁眉苦臉的感喟不止.
李道玄細心一看,不由大吃一驚,這老者他之前見過,恰是雲安城北的孫郎中,在城裡和安國大郎一北一南的老大夫.
李道玄聽碧桃如許一說,已經模糊想到了甚麼,但他畢竟不通政治,隻將這些話都記著。
李道玄一下來了興趣,忙問道:“你們生肖派光亮正大的來到西海,還是為了讓黨項八族自主,莫非就不怕我大唐那十萬戍邊雄師?”
碧桃哈腰輕笑了起來:“我們怕甚麼,奉告你吧,邏些黑狼,銀豹兩軍就藏在大峽穀穀渾部落裡,自打那大唐昏君送來和親書開端,我們西苗酋王就悄悄安插下這招妙棋了。”
碧桃昂首看了他一眼:“全部生肖派都是她的家奴,何況她還是五毒教少教主,我不聽她的聽誰的。”
李道玄大吃一驚:“你讓我出去拿東西,你卻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