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入了熱水的毛巾敷了敷臉,蕭楓精力一振。
隔著大老遠,一股濃烈的鮮香味,便鑽進了蕭楓的鼻孔裡。
……
這麼大的屋子,光打掃起來就要人的命。
“既然你情願留下,那就統統還是。”
在那一刻,小紅心中便於認定。
“這老闆公開賣羌人的羊肉,就不怕被人指為細作?”
大憨一副理所該當的模樣。
在囚車之上,人生暗淡的最低穀。
“你這個憨貨,這一刀下去你小命還在啊?”
“老闆傳聞和羌人的貴族有乾係,滿是新奇的上等好羊,湯鮮肉美。”
“俺明顯隻吃了一斤羊肉,憑甚麼要算兩斤的錢?”
從後堂又跑來幾名拎著剔骨尖刀的男人,膀大腰圓脖子粗,一看就是夥伕。
蕭楓看著小紅言談舉止之間,不經意透暴露的傲氣。
疤臉男人眼睛一轉,透暴露了狡猾,指了指橫在桌上的剔骨尖刀。
如果能活下來,後半輩子都要跟隨,這位有情有義的公子!
東福記能在沙洲城做出花樣,自不是好相與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