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攀登不知山險,不臨高不知風寒。
不過現在,一番曆經存亡的大病以後,老爺終是有了覺悟,心機也再一次地回了家裡,不但決定去官回家療養,並且也有了親身教誨荷兒成材的意義,這對杜楚氏來講,無疑就是一件天大的喪事,悠長以來一向壓抑在心中的那片愁悶,也隨之一向消逝了大半。
“嗯,夫人所慮極是。”輕點了點頭,杜如晦端起桌上的茶碗兒慢飲,神è之間,彷彿有些飄乎不定。
“此次就算不是登州,也必會是周遭其他幾個縣郡,斷是再無閒暇隨ìng之舉。”杜如晦輕聲說道:“何況此次遠去登州,其間雖小有風險,但是對構兒來講,亦是一樁天大的機遇,如果掌控恰當,則今後的出息再無憂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