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無妨!”所謂偏聽則暗,兼聽則明,李世民主政,向來都不特彆限定臣下言語。隻要你有設法,那就大膽地說講出來,哪怕是錯了,也不會多作究查見怪。
“這些,朕早該想到的,”李世民輕點著頭,低聲自責道:“自兩個月前,杜構被bī著給東遷到登州時,朕就已然該有所發覺,另有前幾日克明病危之時,阿誰孫萬德父子當是也並非偶爾……”
“兒孫自有兒孫福,”杜如晦微彎著身子輕聲回道:“荷兒能得皇上看重招為駙馬,已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又豈能再不知進退地厚著臉皮靠著城陽公主的乾係再謀其他出息?”
隻是,想想朝中占有七成的世家出身的官員,李世民非常無法地輕歎了口氣,冇有多作言語,隻是有力地輕聲向李安然叮嚀了一句,在方纔給杜如晦的犒賞中,再多加上一些罷了。
“這個,”見皇上對此事是非常煩惱,李安然大著膽量輕聲說道:“小人倒小有一些膚見,就是不知當不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