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安祿山倒是輕斥一聲。
不是我不說,而是你冇給我說的機遇呢,親衛在內心嘀咕,卻不敢說出來。
“大帥是小我物,我安祿山敬佩。對於十郎,我是驚駭,對於大帥,我安祿山是又懼又敬。”安祿山對李昌國怕得要命,又非常敬佩。
“安兄,我豈能不與你一道?”史思明深知安祿山的姓格,那是一頭犟驢,一旦決定了,就是十頭牛都拉不回。
史思明的擔憂很有事理,本來李昌國的號令是要安祿山他們給阿拉伯帝國製造一種雄師壓境的錯覺,安祿山倒是率曳落河大肆西進,已經深切阿拉伯帝國境內,直逼麥地那了。
安祿山早有反心,倒是冇有下定決計,因為他怕李林甫,隻要李林甫在,他就不敢有涓滴異動,隻能把這反心藏在肚子裡。
“我說安兄,我們是不是走得太遠了呢?”史思明很有些擔憂,道:“大帥要我們西行,給大食狗形成一種雄師壓境的錯覺,我們也冇需求西進這般遠吧?”
“安兄,就算你有此心,可我們手中的兵力實在是少了些呢?這個李昌國,他竟然不安美意,隻給我們這麼點兵力。”史思明精通兵道之人,深知僅憑他們手中這點兵力,深切這麼遠非常傷害,把這一罪惡歸於李昌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