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簡樸！”

“填上？那天然是好！但是，這要如何填得上呢？”世人大聲而言，如同一人在說。

“事已至此，我們好好議議，是接著打，還是就此退兵？”李昌國掃視世人一眼，大聲道：“秦皇漢武之軍未到過此處，我們能到這裡，我們已經締造了汗青，這是古蹟！即便就此退兵，也足以成為一座豐碑，足以讓先人欽慕！”

兩側的山嶽很高，不知有多高，雲纏霧繞。幸虧，並不峻峭，不過六十多度的角度，要爬上去不是難事。

世人就是七嘴八舌的叫喚開了。

一通感慨之詞，倒是引得哥舒翰他們齊聲附和。

哥舒翰他們隻得騎馬跟上，個個想問，倒是生生忍住了。

“打賭？賭甚麼？”李晟略一遊移，道：“若明天真能破城，我叫您祖宗！”

“紅葉關的險要，不在石堡城之下，我們雖是摸索打擊一次，足為明證！”哥舒翰的眉頭又擰著了，道：“要想強攻，即便傷亡近萬，一定能破關，要想打下紅葉關，必必要另想體例。”

“紅葉關，不落的雄關！”

李昌國、哥舒翰、郭子儀、李白、李光弼、李晟他們聚在一起，個個陰沉著臉，冇有說話，氛圍極其壓抑，彷彿泰山壓在胸膛上似的。

“真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