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李亨如有所悟,重重點頭,大為同意。
慶功宴罷,李昌國離了麟德殿,還冇走多遠,就給李林甫、太子李亨、安祿山大步追上。
“老孃就不信,他能捨得我們姐妹?”秦國夫人對本身的細皮嫩肉很有信心,道:“後宮雖大,有幾個女人能有我們的皮膚白嫩?能有幾個女的工夫能有我們好?能有幾個女人有我們這麼多的姐妹?我們四姐妹,哪個不是讓他占足了便宜,過足了癮?我就不信了,他不想我們姐妹?他不想我,不想你,不想三姐,總得想貴妃吧?”
或許是有了計算,李隆基特彆歡樂,談笑風生,酒到杯乾,直到儘歡而散。
“李昌國的軍功,我們要想體例給弄掉。”韓國夫人大聲附和。
“我錯怪他了。他不但冇有叛變盟友的設法,反而讓楊氏墮入了空前的危急。”太子李亨也明白過來了,非常忸捏,剛纔竟然思疑李昌國叛變了他們的聯盟。
來到近前,陳玄禮把太子李亨和李昌國一打量,沉聲道:“楊氏驕橫放肆,逼迫百姓,多行犯警,其罪當誅!我能夠封閉宮中動靜一天,你們要抓緊時候。”
楊氏滿門繁華,靠的是楊貴妃的裙帶。若楊貴妃被李隆基降伏了,任由李隆基擺佈的話,楊氏就落空了依仗,就不會如麵前這般放肆、霸道。
“咚咚!”正說間,沉重的腳步聲響起,隻見白鬚白髮的陳玄禮大步而來。
這類事情,如果直言,必然會惹人惡感,為何?冇有哪個男人情願承認本身是“耙耳朵”,即便他怕老婆怕得要命,打死也不會承認。不但不會承認,反而會自我吹噓,如何如何了得,把老婆如何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