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門一開,府裡人等列成兩列,個個恭敬非常,一副有高朋到來的架式,這讓群臣非常歡樂,覺得李昌國要驅逐他們。
“這是高適,這是岑參。”杜甫忙為李昌國引介。
“你請進,不,費事你們稍等。”康德有些語無倫次,道:“以我對李將軍的體味,他曉得了必然會很歡樂,會親身前來驅逐。”
杜甫眼圈一紅,差點掉淚。杜甫才高八鬥,名垂千古的詩聖,這些年四周馳驅,倒是哀告無門,受儘了冷眼、諷刺,李昌國以如此昌大的禮節驅逐他,他哪能不衝動的。
名重天下的李昌國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衝杜甫見禮,並且身材放得很低,身子都躬成九十度了,這是極其恭敬。
“杜甫來了?”高深麗固然冇有見過杜甫,也不曉得杜甫的大名,不過,她信賴李白。被李白推許倍至的人,會差麼?
以李昌國眼下的職位身份權勢,能進入李昌國府裡,就是天大的幸運。更彆說,還是如此昌大的禮節,誰個不歡樂?
“快去傳令!”高深麗唯李昌國事從,他說用最昌大的禮節就是用最為昌大的禮節。
杜甫也是愣住了,打量著康德,隻見他臉上的笑容很樸拙,毫不似作偽,遊移著問道:“這話怎講?”
康德是李昌國的紅人,誰見他向人陪過笑容,奉迎似的解釋過?群臣又感覺不實在。
不對怪李昌國,實在是杜甫來得過分俄然,一時難以反應過來。
府裡統統人都出來相迎,這禮節過分昌大了,康德非常驚奇,忙提示一句道:“將軍,這是不是過分昌大了?”
隻要兩個肩膀扛顆腦袋都看得明白,杜甫是貧困得誌的讀書人,要錢冇錢,要職位冇職位,要權勢冇權勢,要才學冇才學,要不然的話,怎能不聞杜甫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