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糧是一件大事,打通前麵的關隘也是一件大事,二者缺一不成,我們要分頭行動。”李昌國臉一肅,道:“這打通關隘之事,本監軍要信守承諾,要停息五天,這事就交給郭無敵了,你和李光弼、李晟帶領龍武軍打通進軍門路。”
“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惡事做絕,好事做儘,饒他不得。”校尉一揮手,曲珍被押了過來。
接下來,世人商討一些細節,郭子儀、李光弼和李晟帶領龍武軍解纜了。
曲珍看在眼裡,這是女仆對他的鄙棄,非常不爽,右手一抬,老邁的耳光抽在女仆臉上,大喝一聲:“犬來。”
曲珍舒舒暢服的躺著,接管標緻女仆的辦事。
“李翰林和我一道,留下來籌糧。”李昌國衝李白道。
校尉一揮手,唐軍兵士扶著女仆出去。
女仆驚駭的點點頭。
對於曲珍來講,女仆就是他的仆從,是他的東西,想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要殺便殺,要打便打,從不顧恤。
一個犬奴應一聲,牽著一頭牛犢般大小的藏獒出去,藏獒吐著舌頭,鼻子一陣抽動,收回歡暢的叫聲。
一個唐軍兵士過來,在校尉耳邊一陣低語,校尉神采大變,跟著兵士來到屋裡,隻見阿誰女仆一身是血,捧首痛哭。
“莊裡人聽著,翻開莊門,饒你們不死。若敢說半個不字,準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唐軍校尉衝莊裡喊話。
“停。”曲珍輕喝一聲,藏獒停了下來,吐出火紅的舌頭,一雙眼睛血紅,盯著中年人,胯下那玩意上絲絲晶瑩滴在地上。
“不熟諳。”郭子儀、李白、李光弼無法的搖點頭,冇見過如此冇皮冇臉的。
莊兵就要逃脫,卻給唐軍團團圍住,無路可逃。
唐軍的馴良,讓仆從們心下稍安。
“監軍,我呢?”李白有些焦炙。
毛毛蟲鬥誌再昂揚還是毛毛蟲,不過三五息時候,曲珍如同觸電般的抽搐,大口大口的喘氣,象死狗一樣躺著。
“兄弟姐妹們,我們是唐軍,是來幫忙你們的,你們刻苦了。”校尉對仆從鞠躬,誠心的道歉:“對不住,我們來晚了。”
女仆死命的掙紮,倒是冇用,這獒犬極是諳練,毫無停滯的刺入,一幕不堪入目標肮臟事就這般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