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隆基嘴巴張大,半天冇有說出話來,高興僵在臉上,很有點象笑彌勒。
“父皇,兒臣覺得龍武大將軍言之有理。雄師交戰在外,朝中如有誹謗之言,會寒將士之心。父皇欲滅吐蕃,須得將士用命,還請父皇明察。”李昌國有解太子李亨危難的情分在,李亨當然要為李昌國說話。
固然他早就曉得此事,此時再度聽來,還是免不了震驚。
李隆基、李林甫、太子李亨把李昌國背上一打量,驚呼聲響成一片,個個以手捂嘴,一臉的震驚。
楊國忠是很得寵,很得李隆基的信賴,但是,和陳玄禮比起來,屁都不是。
“瞥見冇?”李隆基的表情非常之好,搓著雙手,道:“李昌國,你瞧瞧,我們把你拱在中間了,你莫要讓我們絕望。說,快說說大戰顛末。”
“你冇有,我卻有!”陳玄禮轉過身來,大步來到李昌國身前,道:“莫動!”也不管李昌國的反應,撩起李昌國的衣衫,朝李昌國背上一指,道:“楊釗,睜大你的狗眼看清了,這就是證據!”
李昌國追殺桑布紮趕到石堡城時就當即攻城,給一陣滾木擂石擊退,差點身故,要不是撲在坑裡逃得一命的話,早就粉身碎骨了。即便逃得一命,背上也受了傷,那傷痕不是一道數道,而是好幾十道。
“楊大人,你思疑我冒功,這很好辦,你能夠去大非川向十萬將士們查詢。”李昌國上前一步,逼近楊國忠,楊國忠那感受就象一座山壓過來似的,不由自主的後退。
陳玄禮是李隆基東宮舊臣,深得李隆基信賴,這才把龍武軍交給陳玄禮,無異於把身家姓命交到陳玄禮手中了,這類信賴遠非筆墨所能描述。
這話是在暗射楊國忠靠女人的裙帶身居高位,這是最暴虐的進犯了,但是,誰叫這是陳玄禮罵他呢?他萬分不爽,還隻能忍著。
太子李亨一個冇忍住,竟然笑出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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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以楊大人忠心國事這是好的。然,寒將士之心倒是大為不當。”李林甫一如既往的整死人不償命的口氣。
陳玄禮嚴峻得直握拳頭,李林甫雙手絞著,太子李亨緊抿著嘴唇,大家嚴峻不已。
“鷹愁崖那麼險絕,漢朝名將霍雲病止步於此崖之下,竟然給你們爬上去了,了得!了得!”李隆基讚歎無已,一臉的嚴峻之色,汗水都排泄來了。
這話是在罵楊國忠是酒囊飯袋,經不不起折騰。
“楊釗,你忠心為國,朕心甚慰。然,你不究真相,誤聽誤信,實是大罪!”李隆基臉一板,衝楊國忠數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