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祿東讚說的是真的,那麼這件事兒也就說得通了。
“我說句不敬的話,我們在這邊喝酒,王大人單獨一人在花圃裡看書消遣光陰,他這心中的苦悶當真能放得下?”
隻見那王敬直看向祿東讚,神情間儘是謹慎道:“祿大人,依你之見,家父也會遭此厄運?”
王敬直見狀,蹙著眉揮了揮手,那歌姬刹時散去,眨眼間的工夫屋內就隻剩下了王敬直和祿東讚兩人。
看了一眼王敬直,祿東讚幽幽道:“家父當年環境和王大人非常類似,被罷官以後閒賦在家,但終究還是難逃厄運,先王為了安定部落之間的安寧,決定殺雞儆猴,以作威懾。”
迎著王敬直那儘是等候的求救神采,祿東讚笑了,隻是並未表示在臉上,而是心中樂開了花。
王敬直很清楚,他爹王圭兩朝老臣,就是王家的定海神針,他們王家背靠的是祁縣王氏一脈,歸太原王氏。
說著,祿東讚還看了一眼屋內歌舞的歌姬。
見人扣問,這是起碼的待客之道!
但這一次太原王氏卻冇有人出來發言,王敬直天然是心有不悅。
聽到這話的王敬直刹時深思起來,思考半晌後蹙眉道:“此話有理,陛下即位以後,並未濫殺功臣,但現在不殺不代表一向不殺!”
他太清楚李恪的才氣了,卻冇想到在一些大唐人眼中,特彆是在王敬直這類官宦以後的眼中,李恪如此不堪!
“王公子,說到底人家是親王,更是陛下的親兒子,在這裡就查著一層呢。”
“家父執掌國子監這麼多年,為陛下遴選了那麼多的人才,現在被一朝棄用,全都是拜蜀王所賜!”
三言兩語就將其嚇成了這個模樣,看來本身還是高估對方了,覺得大唐的青年才俊大家都和李恪一樣妖孽,還是草率了。
“至於啟事,現在提及都感覺好笑。”
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祿東讚,王敬直開口問道:“祿大人,你是說陛下為了消弭家父在朝堂上的影響,會……”
等走到祿東讚身邊時,王敬直不由得麵露慚愧之色。
因為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這幾近是必死之局,家父底子冇法同國子監停止切割,一旦被陛下發明,那必定是殺身之禍!”
而就在此時,冇有人重視到,王圭在祿東讚拜彆的時候,視野闊彆手中的書冊,而是看向了祿東讚那拜彆的背影,總感覺有些題目。
心中冷靜吐槽了一句以後,祿東讚便麵帶淡然的看著王敬直說道:“體例呢不是冇有,就是看王公子敢不敢嚐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