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日知很奇特地說道:“不是你本身想要當替罪羊的嗎?剛纔還喊得那麼大聲,如何現在承諾了你的要求,讓你當一隻替罪羊,你如何卻又喊起冤枉來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有氣有力了,當他仍舊嘟嘟囔囔地把這話給說了出來,這套地痞行動真的是讓人哭笑不得,但是普通人對他的這類惡棍作法,也真的是會束手無策的。
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似的劉獨眼和劉從良,也一起看向李日知,實在搞不明白,這個措推讓人摸不著腦筋的縣令大人,又要說甚麼莫名其妙的話了。
李日知用非常賞識的目光看著劉獨眼,然後對中間記錄的書吏,說道:“拿一張空缺的白紙來,讓他去按了指模,然後拿給本官,歸正他是當替罪羊的,白紙上麵如何寫黑字,那就不關他的事了,歸正他的罪名都是一個斬立決!”
固然劉獨眼曉得本身今後能夠會一向被關在牢裡,但是好死不如賴活,說不定今後會碰到甚麼大赦呢,到時候本身出了牢去,還是活得清閒安閒,以是隻要能保住小命,那麼統統都有能夠。
劉獨眼趕緊叫道:“縣令大人,小人曉得錯了,小人再不敢……”
這太不公允了,這個黑心縣令如何能比惡棍還要更惡棍呢!
劉獨眼聽到這話頓時呆住,以他的聰明來講,他如何也不會想到竟然會產生這類事情,他感覺本身很聰明呀,這類事情如何能夠提早冇有推測呢,但是他的的確確就是冇有推測!
不過呢,本官這裡有一樁陳年舊案,老是冇法結案,這讓本官非常的難堪,固然阿誰案子已經產生了好久,並且也不是本官任上產生的,但是現在卻成了本官的任務!
李日知的話說出來後,公堂之上一片詫異,大家都不敢信賴這是真的,車管家和車路平不是已經死了嗎?死了的人又如何能夠成為人證呢?
大堂上的抽耳光可不是用手打嘴巴,而是用小竹板去打嘴巴,有的時候還會用火簽去抽嘴巴,這是端莊科罰的一種,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用來獎懲亂嚼舌頭的辟謠者。
劉獨眼立即振抖擻滿身最後的一點力量,放聲大呼道:“我情願,我情願替彆人頂罪,固然我是無辜的,但是我被逼的走投無路,以是隻能替彆人頂罪了!
你既然這麼善解人意,情願當替罪羊,那麼不如就把這樁案子認一下吧,本官判你斬立決,隻要把你的腦袋一砍,這個案子就算是結了,你兒子的命也保住了,這不就正合了你的情意了,歸正你也是給彆人當替罪羊,給誰當不是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