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找人時,成安閒是顛末大牢的,但冇出來過,哪會想到盜賊抓官員的侍從,然後是關到大牢裡呢,那邊該是關盜賊的處所纔對,這幫占了縣衙的盜賊,還真把他們本身當作是官家人了!
今後院潛去,待成安閒進入了李日知和吳鵬輝喝酒的阿誰院子,卻見杯盤狼籍,亂七八糟,冇有人清算,可李日知和吳鵬輝卻不見了,也不知去了甚麼處所歇息。
“明天阿誰監察使甚麼的但是逃了,不會出甚麼不測吧?”
潛入大牢的院子裡,見值班的班房裡亮著燈,內裡有四個穿戴衙役衣服的盜賊,正在喝酒談天,聊的就是白日的事情。
此中一個盜賊說道:“要我說,歸正我們也撈了很多了,這便回了寨子,舒舒暢服的過日子,豈不是好,這天底下不管是甚麼事兒,都是見好就收,這纔是上策!”
有一個盜賊說道:“對,當然都是好東西,不能丟了朝廷的臉麵,更不能丟了我們天朝上國的臉麵啊,特彆是賜給番邦的東西,更得光鮮麵子才行!”
至於為甚麼搬不來救兵,這個衙役卻答不出,成安閒又問了幾句,見實在問不出甚麼,便將衙役打暈,堵上嘴巴,綁起來扔進花叢當中。
幾個盜賊聽了,無不點頭,都說這麼做是最好的,這個盜賊能闡收回這些,的確聰明得如同半仙兒普通。
成安閒頭皮發麻,他想再聽聽,看看能不能聽出些動靜,但那兩個盜賊卻不再說話,呼呼大睡起來。
他又問道:“那麼李監察使呢,也被關進大牢裡了嗎?”
“你的這個上策,是聽誰說的?”
“看來你娘還是個愛賭的!”
成安閒把心一橫,埋伏在了去茅房的路上暗處,隻不過等了半晌,就抓到了一個起夜上廁所的衙役,是不是真衙役也說不準,歸恰是穿戴衙役的衣服!
“他能逃哪兒去,不就是回兗州麼,隻要一歸去,他也就冇命了,落到我們老首級手裡,冇他的好果子吃,板刀倒是能夠給他吃個夠!”
無可何如,成安閒隻好四周尋覓,找了好半天,卻既冇有找到李日知,也冇有找到吳鵬輝。
成安閒心中暗想:“怪不得縣衙裡的保衛如此鬆馳,這些盜賊本身就是強盜,這裡幾近能夠算是一個強盜窩了,又是官府,又是強盜窩,如許的處所當然安然了!”
“以是說,當百姓不如當盜賊,吃香的喝辣的,這日子可不清閒安閒麼!”
此中一個盜賊大發感慨,以後又道:“等乾完了這一次,也不消回寨子了,還當甚麼盜賊啊,拿著分到手的財帛,闊彆兗州,隨便找個處所,買上幾百畝好地,蓋個大宅子,娶上一房大屁股的婆娘,生上幾個胖兒子,既對得起祖宗,又對得起本身,這纔是好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