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走到她身邊,看了看她的字,“子軒,你現在的字寫得已經很不錯了。”
“賞了甚麼?”子軒問。
“我曉得。”子軒把頭埋進他懷裡。
子軒嘟著嘴,摟緊他的腰,“我當然不肯意跟彆人分享你啊,我恨不得把你拐到二十一世紀去,據為已有。但是,這裡是唐朝,你不會隻要我一個女人。實在,你那些妃子很不幸的,她們又冇有甚麼錯,你愛的是我,她們嫁給你卻得不到你的愛,你儘量地對她們好一些吧。我不消你給我專房之寵,我隻要你內心最愛的人是我就行了。”
“我纔不要錢呢!”子軒對勁地摟住世民的脖子,“多少錢也買不來秦王殿下。我已經有了最貴重的東西,還要錢乾甚麼!”
這一天,漪瀾殿裡,子軒在書案前練習寫字,用的恰是世民送她的翠玉羊毫,中間的紫金雙螭熏爐悠然暗香環繞,更襯得她出塵脫俗,如同仙女普通。
子軒看著世民氣急地跟她解釋,心中感覺很幸運,如許慌亂的秦王殿下還真是少見,看來世民氣裡真的很在乎她。但是現在子軒玩心正興,不想就如許放過他,板著臉說:“我如何曉得?人家都懷了你的孩子我還能不曉得?”
世民咧嘴一笑,“就算做甚麼你以為是對不起你的事,我普通也都不揹著你,我想跟你親熱時都不揹著彆人,又如何會揹著你。”
“那陰快意是如何回事?”子軒佯怒道。
“子軒,不是我內心最愛的是你,而是我內心隻愛你一個。”世民動情地說,“子軒,你竟如此心善,還能想到她們的感受。我會聽你的,儘量對她們好一些,但我的愛都給你了,再也分不出一點來給彆人。”
子軒道:“都不是,你再想想。”
子軒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嘴巴張得老邁,“世民,我給你講了唐朝以後的汗青,你不是聽著玩的,你在接收他們的經曆經驗?”
這天早晨,世民返來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子軒迎上去,問道:“如何了?朝堂上出甚麼事了嗎?”
“我有些擔憂。”世民道,“父皇命令斬首竇建德,卻下詔赦免王世充,將其貶為布衣,放逐蜀地。”
世民聳聳肩,道:“他們做的對的處所。莫非還不準我學嗎?”
子軒摸摸似畫的頭,“你不消拿我當主子,當姐姐就行了。但是,姐姐的話也是要聽的。”
世民想了想說:“我感覺宋太祖趙匡胤的做法是很可取的,為那些亡國之君在汴梁建宅,讓他們安居樂業。如許做,一來漂亮,不與曾經的仇敵計算;二來自傲。不怕他們另有機遇東山複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