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子軒就喚子儀從速起床,說明天會有好戲看。支開春華、秋實,兩人從後門溜了出去。一起來到晉祠,趁世人還未到之時,冒充香客,混入晉祠,藏在香案上麵,躲過了來清場的官兵。
子軒鼻中酸澀,一串淚珠從黑寶石般的大眼睛裡滾落下來,“我姐姐丟了,費事你去奉告二公子。我曉得他這個時候能夠很忙,但是除了他,我不曉得能找誰幫手!”
“姐姐!姐姐!”晉陽的街道上一個肥胖的小女人淒迷地喊著,她神采焦心、四周尋覓著,那是她在這個期間裡獨一的親人。
王威已然認命,高君雅還掙紮道:“欲加上罪,何患無辭?清楚是你父子二人背叛朝廷,卻來誣告我們!”
一回身,子軒慌了!姐姐呢?姐姐如何不見了?這太不平常了,姐姐向來是個靠譜的人,去哪兒她會說一聲的,不成能丟下昏睡的本身一聲不響地分開。跟李世民走了?那就更不成能,子軒是親眼看著李世民押著王威、高君雅走的,不成能跟子儀在一起。對了,本身剛纔為甚麼會莫名其妙地睡著了?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