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痛苦地搖著頭,內心亂成一團,“父皇說的兒臣明白,但是子軒……她對大唐有功……世民若不肯出戰,要不我去吧!兒臣定能打下洛陽!隻求父皇不要捐軀子軒……”
皇上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子軒還能說甚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皇上鐵了心腸讓她出宮,她不出行嗎?她歎了口氣,道:“那太子殿下……”
子軒心下一沉,已經明白了世民的意義,他為甚麼如許做?當初他為了不獲咎李淵,冇有從元吉手裡搶回姐姐。現在他竟要從父皇手裡搶回本身,這不是要往死裡獲咎李淵嗎?
子軒彷彿明白了一點,“是秦王殿下不肯去?”
李淵不容籌議地說:“子軒,你父親的商隊有一天來了,朕親身去賠罪還不可嗎?想來朕的兒子配他的女兒,不委曲他吧?”
“是。”建成的聲音顫抖得如秋風中的落葉。
裴寂神采突然煞白,倉猝跪下,“臣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