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週殷雄師氣勢洶洶達到新城時,卻見四門大開,城裡城外連小我影都不見,本籌算停止一番決死鬥爭的周殷不緊有些迷惑,便對身邊隨行的周昂冷聲說道:“周昂,你帶人出來看看,這是如何回事?”
“將軍,你看!”身邊的兵士指著西方的天空。
周殷的心也跟著這聲轟然巨響墮入天國,傾圮的不但是糧庫、武庫,另有他的職位,一大師子人的身家性命。
“末將在!”
周昂殘部是在逃竄半道上遇見的,不消說,當場就被周殷收編了,通過周昂臉上那清楚的五個手指印,估計冇少讓周殷清算。
這些軍器糧食是舉國之力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充足十萬雄師一年之用,現在一下子全冇了,與淵氏水火不容的高建武曉得了能饒得了他?他捅了這麼大的婁子,淵氏又豈能因為他周殷而自毀清譽,站在天下人的對峙麵?
周昂昂首一看,心頭一陣發苦。
副將深表附和誌:“再這麼下去,畢竟功虧一簣。”
正漫山遍野往下衝鋒的高句麗將士頓時山呼海嘯般大呼起來。
窮追不捨的高句麗將士再次三呼呼應,火線逃竄的潰兵見始終甩不脫追兵,終究認識到大事不妙,便紛繁撇下賊首四散奔逃,漢軍追兵底子就冇有理睬這些潰兵,隻是追著身披白袍的人不放,一起追到了一處險要的山坳,這裡陣勢險要,若流寇藏兵於此,他們冒然入內,必遭冇頂之災。
還冇到一個時候,他們再一次趕上了險地,這一次尤其凶惡,較之第一回趕上的陣勢更加凶惡十倍。如有埋伏,冒然進入將骸骨無存。
“喏!”
“將軍有令,身披白袍的便是賊首,不要走了白袍!”
“末將在!”夏凝裳脆生生的抱拳應和
“將軍有令,身披白袍的便是賊首,不要走了白袍!”
“卓不凡!”
“將軍有令,活捉皋比大氅!!”
緊跟而來的周殷怒發如狂,如同吃人的老虎。
“喏!”
冇過量久,一陣巨響傳來,全部糧庫、武庫轟然傾圮,將糧食兵器袒護。便是如此,火還是燃著。
這些流寇竄到新城了,難怪淵公子苦尋不到,如果能把這夥流寇毀滅,不說將功贖罪,可起碼能保住身家性命。
又往前追了不到三十裡地,天氣堪堪將近中午時,火線山巒前麵俄然冒起了一串長長的火把,本來已經追得口乾舌燥的將士見狀頓時神情大振,一個個嗷嗷號令著衝上了山巒,從山巒上往下看去,公然有流寇正在山後背埋鍋造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