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頭領見狀,在屋子一隅端出一盤,內有幾物——竟是筆墨紙硯!她在石桌上鋪好紙張,將筆頭蘸滿墨汁,淺笑一下,將羊毫遞給我。
如此書法功力,如果能夠穿越到我此前阿誰期間,做個省書法協會會長綽綽不足。亦頗喜書法的我,自愧不如。我不擅筆劃矯捷的書法字體。我直白寫出敬佩之意,她卻回書,讚我的隸書。
約莫一個時候,便將女頭領所居茅舍分紅兩處,設床鋪,供我住下,而後散去。在相同方麵,當夜我便想到了此後果思疑、駭怪、對峙等啟事此都未想到的謄寫筆墨的相同體例,樹枝劃字於地,以表我意。
這時天氣將黑。她們也愣住了,有人點亮了火把。我辨出,此處是密林深處的一片空曠之地,麵積彷彿不小,起碼火把照處看不到邊。空中很平坦,除了一些隨風飛舞的落葉,幾近寸草不生,看來是下足了工夫去清算。在空曠之地的一邊,坐落著大小數十間茅草屋。她們抬我走進第一排中間的特大茅舍,將我放在獸皮舊布為墊的寬廣矮木床上。一女手持火把,尋到屋角一盆點亮後便走出去。
在她們愈發殘虐的笑聲中,我滾到了床邊,那蛇和大氈均已離我身,在狠惡慣性感化下,我滾下了床,床雖不高還是摔得滿身骨頭疼痛,我慘呼狂喊著持續翻滾,直至撞上了木牆慣性才消逝。突受如此變態折磨,我肝火賁然,對女頭領的好感蕩然無存,不保滿身疼痛和赤身被綁的弱勢之境,咬牙坐起來,也不管這群女人聽懂聽不懂,瞪著她們破口痛罵。這時,狂怒女那三人出去了。
月在中天之際,她書示,因官軍慘敗,決定療養一段時候,因此後有些餘暇,決定自次日起與我詳確相同,今晚到此為止,許我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