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鴿女身子一蹲,單腿一盤,緊緊壓住我的兩條大腿,狠狠瞪著我,刷刷幾聲扯下本身的血汙上衣。
但見養鴿女和藍衣女子雙臂對撐,雙手對扭,腿腳後蹬,身子前傾,都咬牙切齒地在拚儘儘力。
我心如火焚,趴於船頭,伸著脖子,望著已相距百餘米的魚軒南她們,俄然大哭起來,不顧統統地撲到船邊,欲跳到水中。
此時,我當然很想幫忙藍衣女子,但畏於養鴿女的凶悍,不敢脫手。
隻見藍衣女子在和船下諸女大聲扳談,兩邊情感雖很狠惡,但藍衣女子一向未現疑慮之情,隻見她招了招手。
餘光一瞥,我重視到養鴿女的烏黑大眼中隱有陰鷙之色,心頭一顫,不由留意起藍衣女子。
箭鏃都離我較遠,也冇有射到其他女子身上。
魚軒南她們一邊放箭,一邊策馬,呼喊不已,窮追不捨。
箭鏃還是射個不斷,其他女子一片慌亂。
上船後,養鴿女固然收起了匕首,但還是守我身邊,不離分毫,並號召表示,讓火伴幫藍衣女子收回梯子,放到船麵一角。
俄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此時,藍衣女子已被我的喊聲驚得轉頭,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當即回身,堪堪抓住了養鴿女握匕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