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秀兒啊!為夫閒著也是閒著,講個故事給你聽唄!”
“非也,非也。”
“呃,你不會真叫她們來給我暖床的吧!”
孫納福做了個龍抓手的姿式,賤賤笑道,“好叫秀兒曉得,為夫的五指山是如何彈壓妖魔的。”
“老爺夫人身邊的丫環,也都是徹夜服侍在側的。”
“老夫人交代,叫我等服侍姑爺和蜜斯人倫。”
“那究竟如何了?妾猜不著。”虞秀兒乾脆放棄道。
“嘻嘻,夫君想的美,這房中如此之熱,那用的著暖床啊!她們是來服侍我梳洗的!”
跟著幸運村的攤子越來越大,冇有識字的人來停止辦理,必將不可,目前村民對孫納福都很順從,這在初期看來是好的,但等攤子鋪的更大以後,孫納福必定不成能事事兼顧,就如同聶三娘發起在左柴山蒔植桑樹,這就是孫納福之前冇有想到的,不然本年夏天的時候就脫手蒔植,桑樹會多長一年,以是,他不是全能的,需求各方麪人才替他拾遺補缺。
“夫君,何為五指山?”
“多謝翼公。”
“如此,妾倒是能幫個忙。”
“難不成是那女子越線了?”虞秀兒開了腦洞又道。
“甚麼?禽獸不如?哈哈哈哈・・・・・・”
飽暖思那甚麼,是人之常情,誰知,等孫納福跟虞秀兒你儂我儂的吃飽以後籌辦那甚麼的時候,春桃和紅梅兩個丫頭就出去了。
“放心吧!保管還你個學富五車的兒子。”
“我暈,這也要服侍?”
這跟家主的理念有關,孫納福感覺,身份是奴婢冇的選,但你不儘力事情,主動向上,就是你的錯了。
“話說前隋的時候,有一個墨客,與一個蜜斯互生傾慕,有一日,他們相約出遊,遇大雨,因而到一間堆棧投宿,堆棧隻要一個房間,二人彆無挑選,臨時住下,夜晚,二人相約各睡半張床,在床鋪中心劃了線,女子對墨客說,‘你如果越了線,便是禽獸。’墨客應了,一夜好睡,未越線半分。次日天明,二人復甦,你猜怎地?”
“切,夫君小瞧人,你家夫人我的才學,可不弱給阿爺的那些門生。”
獨孤謀的老婆是李淵的女兒安康公主,有二十好幾歲了,隻是身材孱羸,膝下無子,今早看她麵若桃花的模樣,看來昨夜因為房間和緩,可貴的和獨孤謀交纏了一番,如此,這家的暖壺和火炕得先弄,說不定能讓安康公主給獨孤謀產下一男半女的。
“我的乖乖秀兒,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