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和李恪談過以後,我便接連兩日冇有見到他,也冇有再去他的書房找他。
“我不管。”高陽玩弄著腕上的手鍊,說道:“我就隻要這一點兒歡愉了。我也離不開辯機。”
這日,我見她又是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問道:“你這是如何了?比來如何老是唉聲感喟的,是誰惹了公主殿下了?”
高陽不幸兮兮的看著我,“他一返來就說甚麼要翻譯真經,還要寫甚麼《大唐西域記》。辯機都冇偶然候陪我了,你都不曉得我現在見辯機一麵有多難。”
高陽無所謂的說道:“我纔不怕呢,我已經服從父皇的安排嫁給房遺愛了,莫非就連我的這點兒自在他還要管嗎?”
“你!”她憤恚的揚起手,忽聽李泰在身後喊道:“你在乾甚麼?”
他放動手中的筆,轉頭看了我一眼,說道:“越是在山雨欲來的時候,越是要以靜製動。四弟他就是太急了。”
想到李泰,又是忍不住擔憂。現在他恰是東風對勁,很難想到李世民不但冇有立他為太子,還要廢去他的王位的時候,會是甚麼表情。
閻婉自傲的一笑,說道:“我就是將來的皇後,將來全部後宮都要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