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音很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說道:“我說你頂聰明的一小我,如何這麼簡樸的事情都冇看明白呢?你也不想想,你身為司樂,附屬尚儀局,皇後為甚麼恰好讓你留在立政殿,還給你諸多特權,也向來不消對女官的要求來要求你?”
爐中的火不時的收回“劈——啪——”的聲音,聲音雖小,卻聲聲入耳,非常清楚。想著曼舞的將來,我再也冇有了剛出去時的興趣,溫熱的茶入了口,也變得分外苦澀。
我搖點頭,我向來最討厭政治,也冇有那麼細緻的心機,這些題目我向來冇有細心想過。水音問:“那你預備如何辦?”我道:“甚麼如何辦?皇後不是也冇說甚麼嗎?她一定就是真的想讓我嫁太子。”水音又問:“如果她真的讓你嫁太子,你又當如何呢?”
李恪斜眼看著李愔,道:“你本身放浪形骸也就罷了,再這麼帶著高陽混鬨,謹慎父皇明天就把你趕回封地去。”李愔道:“我還巴不得父皇早點兒放我回封地呢。”
“這麼說,曼舞獨一的缺點,卻成了她在後宮安身的兵器?”我看著水音,想著阿誰好似水中芙蓉,又若雪中白梅的曼舞。如何也不敢信賴她會有那樣的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