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裡胡思亂想了,都是你在說!”
李泉大喜,趕緊接過銅牌,萬分感激道:“多謝王東主給我這個發財的機遇。”
“你固然說,甚麼事情?”
王元寶嗬嗬笑了起來,“看來李大姐是剛入行吧!現在大師都在千方百計囤酒,李大姐竟然把酒賣光了。”
“來得恰好,我們喝一杯!”
王元寶臉上有點不天然,乾笑兩聲說:“真不巧,她明天上午恰好回洛陽了,如果早一天,或許賢弟就能碰到她。”
李臻想了想,便從懷中取出了玉牌,遞給李泉道:“阿姊,這塊玉牌是取錢的根據,你能夠從王氏珠寶鋪支取兩千貫錢,用來做進貨的本錢。”
“確切令人歡暢,王兄快快請坐!”
李臻給王元寶倒了一杯酒,笑問道:“王兄如何會曉得我在這裡?”
“大姊,前次我不是去高昌嗎?正幸虧高昌碰到他,以是就熟諳了。”
李泉姐弟同時一怔,李臻趕緊問道:“王兄,此話怎講?”
李泉搖了點頭,“既然過幾天葡萄酒代價要暴漲,我也冇那麼傻了,把酒全數賣光,並且我還得想體例再去借點錢,多存一點酒才行。”
“你啊!不能喝酒還冒死喝,你從小到大,甚麼時候喝醉過,真是丟臉。”
“阿姊,給我喝點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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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元寶又和李臻聊了幾句,便起家告彆了,李臻和李泉一向目送他遠去,李泉這纔將兄弟拉進屋,詰問道:“你給我說誠懇話,你如何熟諳他?”
李泉又下樓取來水壺,遞給他,李臻接過水壺一番痛飲,很久,他才長長吐了口氣,感受好了很多。
這時,李泉走過來笑道:“王東主,我恰好有件事情想問問你,不知是否便利?”
李臻醒來時已是下午了,他隻覺頭痛欲裂,口乾舌燥,“阿姊!”他喊了一聲,
李臻暗罵,不消說,這個死瘦子必然跑去尋歡作樂了。
“她已經歸去了,讓你偶然候去她那邊坐一坐,哎!我真想不到,一個千嬌百媚的年青女子,竟然會是那群惡棍的首級。”
李泉見李臻要解釋,便笑著擺擺手道:“你不消解釋了,我和她相處甚歡,前嫌儘棄,相互交了朋友,也算是不打不瞭解。”
“阿姊也曉得他?”
男人轉過身,公然是王元寶,王元寶嗬嗬笑道:“冇想到能在洛陽見到賢弟,他鄉遇舊人,怎能不讓人歡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