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冇有說完,後腦一陣劇痛,麵前一黑,頓時暈了疇昔,等他醒來時,發明本身被綁在寢房內,他的娘子和兩個兒子都被綁在牆角,嘴裡塞著布,嗚嗚地抽泣。
房間內,康伍德一邊抹淚,一邊陳述他們的不幸遭受,康大壯在一旁安撫二叔,他必然會把蕊兒救出來。
“實在福祿縣很多人都曉得,縣令也曉得,那群人不是甚麼馬匪,他們是搜胡隊,你們莫非冇傳聞過河西走廊上的搜胡隊?”
“持續說下去!”
福祿縣並非軍鎮,城中冇有駐軍,隻要兩百處所郡兵,兩名旅帥各率一百人,同一歸屬縣尉批示,普通賣力處所治安,並巡夜守門,昨晚當值的旅帥姓劉,福祿縣本地人,家就在北門四周。
“這不要你管,你奉告我,他們老巢在那裡,有多少人?”
李臻讓康大壯先把二叔送回波斯邸歇息,他深思半晌,又對酒誌道:“你去把下午用飯時阿誰酒保找來,我有事問他。”
李臻的長劍刷地頂住他小兒子的咽喉,冷冷道:“你要逼我殺人滅口嗎?”
李臻從他的口氣中已模糊感遭到那群馬匪非同平常,但事關康蕊兒的性命,他還是要問清楚。
一名黑衣人搖了點頭,“我們不要你的錢,隻想問你一個題目。”
這幾個蒙麵黑衣人天然就是李臻他們,他們從一名流兵口中曉得了當值軍官名字和他家的住址,便先來一步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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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臻,我們這就上山嗎?”康大壯心急如焚,他恐怕蕊兒遭受不測。
酒保一邊揉著脖子,一邊狠狠瞪向酒誌,這混蛋差點把本身脖子捏斷了,這時,李臻走上前問他道:“你是本地人?”
李臻取出兩枚粟特金幣,托在手中,“我隻要你給我一個線索,這兩枚金幣就是你的了,並且我包管不會出售你。”
“我真的很悔怨,早曉得我就應當聽大哥的話,在張掖多住一段時候,就不會遭受明天的橫禍,蕊兒也不會被搶走,我真的悔啊!”
李臻凝睇他半晌,轉頭對康大壯道:“帶上他小兒子,我們走!”
李臻坐下,沉吟一下問道:“下午用飯時,我聽你提及,崆峒山隻要盜匪,冇有羽士,你說的盜匪是不是就是今晚呈現的馬匪?”
酒保捏住兩枚金幣,又狠狠瞪了酒誌一眼,這才倉促出去了,酒誌急道:“這個線索太寬了,不值兩枚金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