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凝睇他半晌,轉頭對康大壯道:“帶上他小兒子,我們走!”
“多謝老丈,但親人被擄,我們不得不管。”
李臻的長劍刷地頂住他小兒子的咽喉,冷冷道:“你要逼我殺人滅口嗎?”
“搜胡隊的秘聞我也不知,但傳聞他們背景很大,並且他們隻抓年青的胡人女子,我不知你們乾嗎要為一群粟特人出頭,但我能夠明著奉告你們,和他們為敵,你們就算有九條命也活不成。”
一名黑衣人搖了點頭,“我們不要你的錢,隻想問你一個題目。”
“老李,你有冇有發明他們實在有蓄謀。”酒誌在一旁低聲道。
酒保一邊揉著脖子,一邊狠狠瞪向酒誌,這混蛋差點把本身脖子捏斷了,這時,李臻走上前問他道:“你是本地人?”
李臻頓時覺悟過來,是的,這個首要的線索確切被他忽視了,入夜閉城,這是自古以來的律法,福祿縣的城門竟然早晨翻開了,申明守城之人和馬匪有勾搭。
李臻讓康大壯先把二叔送回波斯邸歇息,他深思半晌,又對酒誌道:“你去把下午用飯時阿誰酒保找來,我有事問他。”
“實在福祿縣很多人都曉得,縣令也曉得,那群人不是甚麼馬匪,他們是搜胡隊,你們莫非冇傳聞過河西走廊上的搜胡隊?”
“我想曉得今晚進城的馬匪,他們老巢在那裡,有多少人?”
李臻四人分開了縣城,便一起南下,此時天方纔亮,朝霞從雲端射出,萬道金光將巍峨的崆峒山映托得非常壯觀,雲蒸霞蔚,儼如塞外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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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
酒誌的建議博得了李臻的讚成,“不愧是智囊,腦筋很活絡嘛!不過這座道觀上山彷彿也不難。”
李臻把兩枚金幣扔給他,“你去吧!”
販子是活動的,但波斯邸中的伴計卻有很多本地人,這內裡必然有內應,不然這些馬匪如何會曉得少女住在那裡?
李臻指著山上一條模糊可見的小道說:“從那條小道,騎馬便能夠上山。”
劉旅帥笑了起來,“真是一群蠢貨,竟然要問這件事,我能夠奉告你們,如果你們不想要命的話。”
劉旅帥大驚,一轉頭,隻見中間站著幾個黑衣人,都蒙著臉,一人拿劍對著他的兒子。
康大壯一把抓起地上的孩童,四人敏捷分開了劉旅帥家,劉旅帥半晌說不出話來,這幫混蛋把本身兒子當作人質了。
這時,酒保歎了口氣,“你們去問彆人吧!這件事很多人都知情,彆問我,我甚麼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