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恰是李臻,他在最關頭之時判定出箭,救了酒誌一命。
就在這時,小細俄然一指火線喊道:“你們快看,那是甚麼?”
藍振玉一咬牙道:“除了此人,其他全數殺掉!”
“老李,他是要殺人滅口,你不要睬他!”
藍振玉嘲笑一聲道:“你不是說,索文的劍法是冇屁眼的師父所教嗎?我明天就讓你看一看,究竟是誰冇有屁眼!”
四人麵麵相覷,又向四下張望,隻見漫天星鬥,遠方山影巍巍,四周則是戈壁荒涼,荒無火食,不過能看到一些灌木叢,申明他們已經分開戈壁比較遠了。
酒誌身上隻帶了這柄飛刀,他見出刀得勝,嚇得他大呼一聲,回身便逃,藍振玉卻不追他,手一抬,一支短弩箭從他袖管裡射出,微弱地射向酒誌的後背。
藍振玉冇想到李臻的箭法如此高超,竟能反對他的弩箭,他袖中埋冇一支手弩,偷襲仇敵也是百發百中,明天倒是第一次失手了。
但這裡是那裡?間隔高昌另有多遠,他們都茫然不知。
就在這時,天空俄然黑了下來,剛纔還是落日在天,如何一轉眼,天空就黑了。
直到這時,李臻他們才明白為甚麼斑叔建議他們不要騎馬,商隊並不走戈壁中間,而是走邊沿戈壁,騎馬也不是不成以,但影盜賊匹的不是地形,而是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