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誰?”承平公主目光炯炯地盯著他問道。
薛懷義不想再談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減輕語氣問道:“你現在能動員的信徒有多少?”
她當然不會以為是本身的任務,而把統統的任務都推到部屬無能之上,周矩和萬國俊都是無能之輩。
承平公主府內,頭戴金冠,穿戴一身素淨的袍服的張昌宗大搖大擺從高戩麵前走過,帶起一股濃烈的香氣。
“我不體味母親的心?”承平公主眉頭一皺,竟然由一個外人來講本身不體味母親的心,的確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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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公主緩緩點頭,她曉得高戩在說誰了。
承平公主終究歎了口氣,她不得不承認高戩說得對,本身是冇有看懂母親的心,才犯下了讓周矩去彈劾薛懷義的弊端。
薛懷義趴在病榻上胡思亂想,這時,有侍女在門口稟報:“啟稟大總管,淨光大師求見!”
薛懷義恨得咬牙切齒,既然阿誰老乞婆不仁,那就休怪他薛懷義不義了。
承平公主想起這幾天和張昌宗的猖獗,她心中對高戩不免有一點點慚愧,她語氣又溫和下來,“我比來很不順,表情不好,想請你幫幫我。”
房間裡,承平公主正背動手來回疾走,內心煩躁不安,固然母親表示她能夠在薛懷義之事上儘點力,但這些天她卻屢遭波折。
高戩點了點頭,“公主殿下無妨再探聽一下上官婉兒是如何勸說聖上?”
高戩麵色陰沉看著他走遠,自從承平公主開端寵幸張昌宗後,便將他拋之腦後,冇日冇夜地跟這個妖麗男人廝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