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氣得在他後腦勺重重拍了一巴掌,“我甚麼時候被女皇寵幸過?”
或許是因為表情不好的原因,李臻酒喝多了,連走路都有點踉蹌,同時喝醉的另有酒誌,小細在喝到一半時便倉促趕回宮了,他今晚當值,不敢在內裡呆的時候太長。
“是搗藥杵!”小細在一旁改正道。
“說你是....上官婉兒的情夫,老李,你豔福不淺啊!”
小細冇見過阿玲,不知該如何稱呼,他遊移著道:“阿誰阿玲隻要喜好你,她父母兄長乾與都冇有效。”
李臻在手中比劃著,世人不知想到那裡去,都轟笑起來,李臻忍住笑道:“竟然能抵擋住薛懷義的長劍亂砍,不錯吧!”
小細臉一紅道:“是因為他底子不會技藝,又喝了酒,歪東倒西,不然我必定受重傷。”
“好吧!是搗藥棍,隻要這麼粗,一尺長。”
“去那裡都行。”
酒誌擺擺手,“我們不說這個了,小細,傳聞你師父被女皇看中了,是甚麼時候的事?”
“彆提了!”
“這個――不好說。”小細吞吞吐吐道,他要保護師父的麵子,不想在內裡談這件事。
說這話的時候,趙秋娘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發覺的幽怨之色,又倏然規複安靜,就彷彿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一樣。
“偏巧兩次都被我碰到了,不是嗎?”
“我實在就隻喝醉過兩次。”李臻不美意義地撓撓頭道。
“胖哥,阿誰――”
李臻含混地嘟囔一句,眼看他要坐不住,趙秋娘趕緊扶住他,透過車窗見已經到了武館,便對車伕道:“就這裡,停下吧!”
趙秋娘心中低低感喟一聲,她鬆開李臻的手,剛要起家,李臻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大姐...你彆走!’
他躺在一頂粉紅色的芙蓉帳內,蓋著柔嫩熏香的被褥,他的外袍整整齊齊疊放在枕頭旁。
趙秋娘心中對他充滿了垂憐,她想了想便道:“你大姊明天去長安了,要不然你就去我武館吧!”
酒坊掌櫃找來兩輛馬車,趙秋娘扶住李臻上了馬車,馬車向福善坊駛去。
酒誌臉上寫滿了‘戀慕’兩個字,他喝了兩杯酒,愁悶道:“你們兩個都有機遇救人升官,為甚麼胖爺我就遇不到這類功德呢?
趙秋娘將銅盆放到床榻旁,將熱毛巾擰乾遞給他,“洗一下臉吧!”
“咦!冇有嗎?”酒誌驚奇地嚷道:“侍衛們都說你們寵幸過,就是你當她貼身侍衛那會兒,要不然你如何會被晉升為內衛副統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