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王景才收斂了憂色,嚴厲起來。
“那麼遵循盧兄所說,我等此次調集了全部五姓七望之力,合力買斷了長安,乃至四週數個州郡的統統藥材。”
可至今……
“囤了多少?盧兄,這還用問,我但是把前次手中囤積的妖鋼全給沽出去了,這不,全換成了藥材了!”
“不過王某還是要奉告諸位,即便過些光陰,藥材代價再漲,也千萬不成脫手!”
世人分賓主落座,幾近是個個滿麵紅光。
上頭!
畢竟這年初,出門的都是家裡的壯勞力,一旦抱病臥床,這身後的家人可咋辦?
“來,盧兄,鄭兄,李兄,崔兄,裴兄,蕭兄,殿下!”
而在場的諸人也紛繁考慮了起來,是否應當早些脫手賣掉這些藥材……
“諸位,不成杯弓蛇影,一招蛇咬,十年怕繩啊。”
比如……
這哀歎聲不但僅在城北的茅舍中響起,也在全部長安周邊數個州郡,億兆生民的家中悄悄響起……
“凡是買空一地之藥材,凡是最多也就漲個兩三倍,畢竟後續的藥材總有貨郎商賈之流再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