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真正的小學課本，李昌大師親身編撰啊。

玄而又玄的學問，甚麼也指導不了，那又有何用？

“你都說這書是剋日所著，方纔印刷出版，這還能是賢人所著？”

“前輩，恰是！不過這套冊本雖是給孩童發矇，但此中學問之術，天文地理無所不包，通俗鬆散，奇妙無窮！我等國子監既為天下文教之宗，弟子想，天然應當……”

長孫衝說到這裡，本來漫不經心的老者俄然皺了皺眉。

“是孔子還是孟子，看剋日風和日麗則日複活啦？”

這在禮法標杆之地國子監，顯得非常另類，多少是有些無禮了。

長孫衝仍然感覺，這套書，它必須被傳播，保藏……傳播於世！

說著，取出了書冊……

不過他搖了點頭。

“嗬嗬！”

長孫衝無法了。

老者這麼一說，實在王福疇內心大抵也稀有了。

不過看了看長孫衝，這孩子彷彿有話要說的模樣。

以地理為例，普通地理方向的經籍，你讀了，也極難真的體味地理。讓你挑選一片山，給某個達官朱紫找個好處所下葬，那確切有效。

“你等等。”

“不是，老前輩，這書實在……”

不是他用心不睬人，而是實在是……這一日，長孫衝實在太震驚了。

“你這書如果前些光陰的詩仙所著，那老朽卻也未幾說，自是奉為圭臬日夜研讀。可……”

長孫衝說到這裡，老者的神采就拉了下來。

“前輩，弟子叨教一下祭酒去那裡了？”

“他們研討山川風水，成果常常連打井都不會，這學問可不就是誤人後輩麼？”

“……這是如何回事？”

如果是其他環境，比如隨軍出征，你是智囊，要尋覓仇敵蹤跡，那裡合適設伏；或者你是某個村莊裡獨一的讀書人，某年饑荒一起避禍，要尋個能找到食品的處所……

老者這麼一說，長孫衝也不敢大聲說話。

“前輩，便是這套冊本了。這是剋日長安百姓風傳之書，用於孩童發矇，教養成才之書。這一套課本乃是……”

聽到長孫衝這麼說，老者更是不屑的笑了。

這類真正需求地理知識的場合……這些破經籍反而又處理不了。

見到長孫衝與這老者爭辯，不由訝然。

不過。

“哼！”

“王兄，你也曉得這孔聖亞聖都故去千年了，那裡另有甚麼賢人再世。再說了，這鄉野之書，內裡天文地理都有，定然不是聖賢之學。這等邪書拿給孩童發矇，豈不是誤人後輩？”